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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約834—883后 【介紹】: 唐襄陽人,字逸少,后改襲美,早年居鹿門山,自號鹿門子,又號間氣布衣、醉吟先生等。懿宗咸通八年擢進士第。十年,為蘇州刺史從事,與陸龜蒙交游唱和,人稱皮陸。后又入京為太常博士。僖宗乾符五年,黃巢軍下江浙,日休為巢所得,任為翰林學(xué)士。巢敗,日休下落不明,或云為朝廷所殺,或云為巢所殺,或云至吳越依錢镠,或云流寓宿州。有《皮子文藪》、《松陵集》。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834?—883? 字逸少,后改襲美,襄陽(今湖北襄樊)人。早年隱于襄陽鹿門山,自號間氣布衣,又號醉吟先生、鹿門子、醉民、醉士等。懿宗咸通七年(866)入京應(yīng)進士試不第,遂退居壽州(今安徽壽縣)自編所作詩文為《皮子文藪》。八年再應(yīng)進士試,以榜末及第。十年,蘇州刺史崔璞聘為州軍事判官。時陸龜蒙以所業(yè)謁崔璞,結(jié)識皮氏,相與唱和,皮陸由此齊名。僖宗乾符二年(875)任毗陵副使。黃巢軍入江浙,“劫以從軍”(《唐詩紀(jì)事》卷六四)。廣明元年(880)十二月,黃巢稱帝,以其為翰林學(xué)士。錢易《南部新書》(卷四)等書謂其因作讖,巢疑譏己,被殺。陸游《老學(xué)庵筆記》卷一〇引《該聞錄》云巢兵敗后為唐室所害。北宋尹師魯《皮子良墓志》、陶岳《五代史補》卷一謂其入?yún)窃絿厘X镠而終?!?a target='_blank'>文藪》所載早期詩文多有抨擊時弊、同情民瘼之作,其中《正樂府》諸什繼承白居易《新樂府》,尤為著名。皮陸唱和詩中亦不乏佳作,胡震亨贊其“《太湖》諸篇,才筆開橫,富有奇艷句?!?《唐音癸簽》卷八)。今人蕭滌非、鄭慶篤校點之《皮子文藪》較為完備?!?a target='_blank'>全唐詩》存詩9卷,《全唐詩外編》及《全唐詩續(xù)拾》補詩9首。
唐詩匯評
皮日休(約834-約883),字逸少,后改字襲美,自號鹿門子、間氣布衣、醉吟先生等,襄陽(今湖北襄樊)人。家貧,隱鹿門山,苦學(xué)。早年曾南涉洞庭,登廬山,經(jīng)箕潁、樊鄧入藍關(guān),行程二萬馀里。咸通七年應(yīng)舉不第,退居鹿門,自編詩文十卷為《文藪》。八年(867),登進士第,蘇州刺史崔璞召為軍事判官,與陸龜蒙等交游唱和,唱和詩編為《松陵唱和集》十卷。后入朝任著作郎、太常博士。廣明元年,黃巢入長安,以日休為翰林學(xué)士。巢敗,被殺?;蛟茷槌菜鶜ⅲ蛟屏髀浣喜∷?。有《胥臺集》七卷、《皮日休集》十卷、《》一卷、《皮氏鹿門家紗》九十卷,均佚。其《文藪》十卷及《松陵唱和集》存。《全唐詩》編詩九卷。
全唐詩補逸
皮日休字襲美,一字逸少,襄陽人。補詩一首。
全唐文·卷七百九十六
日休字襲美。一字逸少。居鹿門山。自號間氣布衣。咸通八年登進士。授著作佐郎。遷太常博士。乾符中為毗陵副使。黃巢之亂。陷賊中。偽署學(xué)士。使為讖文。疑其譏巳。遂害之。(謹(jǐn)按宋尹師魯作皮子良墓志云曾祖日休避廣明之難徙籍會稽依錢氏官太常博士贈禮部尚書與該聞錄文獻通考諸書所載不同)

作品評論

滄浪詩話
唐人惟柳子厚深得騷學(xué),退之、李觀皆所不及;若皮日休《九諷》,不足為騷。
滄浪詩話
和韻最害人詩,古人酬唱不次韻。此風(fēng)始盛于元、白、皮、陸,而本朝諸賢乃以此而斗工,遂至往復(fù)有八九和者。
唐才子傳
日休性沖泊無營,臨難不懼……在鄉(xiāng)里,與陸龜蒙交擬金蘭,日相贈和。
詩鏡總論
有韻則生,無韻則死;有韻則雅,無韻則俗;有韻則響,無韻則沉;有韻則遠,無韻則局。物色在于點染,意態(tài)在于轉(zhuǎn)折,情事在于猶夷,風(fēng)致在于綽約,語氣在于吞吐,體勢在于游行:此則韻之所由生矣。陸龜蒙、皮日休知用實,而不知運實之妙,所以短也。
詩藪
七律……皮日休、陸龜蒙馳騖新奇,又一變也。
唐音癸簽
皮襲美……律體刻畫堆垛,諷之無音,病在下筆時先詞后情,無風(fēng)骨為之干也。
《詩源辨體》
皮、陸律詩實流于惡,而或以為巧,此千古大謬。
《詩源辨體》
予嘗以唐律比閨媛:初唐可謂端莊,盛唐足稱溫惠……皮、陸乃怪惡其丑,見之必唾其面。今好奇之上反以為姣好而慕悅之,此人情之大變,不可以常理推也。
《唐詩評選》
皮、陸松陵唱和詩奕奕自別,巧心佳句,城不可掩,如天臺、雁宕自不欲與岱、華競品目。
十駕齋養(yǎng)新錄
五七言近體第一句借用旁韻,謂之借韻……至皮、陸《松陵集》,則舉之不勝舉矣。
《載酒園詩話又編》
淵明《五柳先生贊》曰:“不汲汲于富貴,不戚戚于貧賤”,讀《松陵集》仿佛猶存其致。詩不為佳,筆墨之外,自覺高韻可欽,其神明襟度勝耳。吾尤喜其詩序,或數(shù)十百言,或數(shù)百言,皆疏落有古意。皮、陸并稱,吾之景皮,更甚于陸……讀其《五貺》諸篇,令人忽忽與之神游。
《載酒園詩話又編》
(日休)集中詩亦多近宋調(diào),吳體尤為可憎。四聲、疊韻、離合、回文,俱無意味。
《石園詩話》
襲美好以“僧”、“鶴”為對仗,如《題魯望屋壁》十首,言鶴者五,及“因分鶴料家貲減,為置僧餐口數(shù)添”、“昨夜眠時稀似鶴,今朝餐數(shù)減于僧”、“園蔬預(yù)遣分僧料,??粟先教算鶴糧”之類,皆未免詞意重復(fù),數(shù)見不鮮。與鄭都官詩多用“僧”字凡四十馀處,韋莊詩好用“馬”字,同是一癖。
《東目館詩見》
襲美律詩無晚唐衰??氣……《正樂府》十章,雖不及樂天《新樂府》深透沉痛,而指抉利弊,何讓諷諭。時無忌諱,乃得此稗世之作。雜體擬作,亦不減韓、孟。
三唐詩品
其源出于王績、王建二家,而祖述漢魏樂府謠諺。寄情疏逸,懷詞諷誹,毀華去飾,自有林下風(fēng);而顯露無馀,排比見跡,是魯望一流,神情又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