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新語》卷七〈容恕〉～08～
初，師德在廟堂，其弟某以資高拜代州都督。將行，謂之曰：「吾少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據(jù)過分，人所嫉也。將何以終之？」弟對曰：「自今雖有唾某面者，亦不敢言，但自拭之，庶不為兄之憂也?！箮煹略唬骸复诉m為我憂也。夫前人唾者，發(fā)于怒也，汝今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將自乾，何如笑而受之？」弟曰：「謹受教?！箮煹屡c人不競，皆此類也。
初，師德在廟堂，其弟某以資高拜代州都督。將行，謂之曰：「吾少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據(jù)過分，人所嫉也。將何以終之？」弟對曰：「自今雖有唾某面者，亦不敢言，但自拭之，庶不為兄之憂也?！箮煹略唬骸复诉m為我憂也。夫前人唾者，發(fā)于怒也，汝今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將自乾，何如笑而受之？」弟曰：「謹受教?！箮煹屡c人不競，皆此類也。
《隋唐嘉話》卷下
李昭德為內(nèi)史，婁師德為納言，相隨入朝。婁體肥行緩，李屢顧待不即至，乃發(fā)怒曰：「叵耐殺人田舍漢！」婁聞之，反徐笑曰：「師德不是田舍漢，更阿誰是？」婁師德弟拜代州刺史，將行，謂之曰：「吾以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據(jù)過分，人所嫉也，將何以全先人發(fā)膚？」弟長跪曰：「自今雖有唾某面者，某亦不敢言，但拭之而已。以此自勉，庶免兄憂。」師德曰：「此適所謂為我憂也。夫前人唾者，發(fā)于怒 也。汝今拭之，是惡其唾而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將自乾，何若笑而受之？」
李昭德為內(nèi)史，婁師德為納言，相隨入朝。婁體肥行緩，李屢顧待不即至，乃發(fā)怒曰：「叵耐殺人田舍漢！」婁聞之，反徐笑曰：「師德不是田舍漢，更阿誰是？」婁師德弟拜代州刺史，將行，謂之曰：「吾以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據(jù)過分，人所嫉也，將何以全先人發(fā)膚？」弟長跪曰：「自今雖有唾某面者，某亦不敢言，但拭之而已。以此自勉，庶免兄憂。」師德曰：「此適所謂為我憂也。夫前人唾者，發(fā)于怒 也。汝今拭之，是惡其唾而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將自乾，何若笑而受之？」
《能改齋漫錄》卷二〈事始·唾面自乾〉～8～
唐婁師德，其弟守代州，辭之官，教之耐事。弟曰：「人有唾面者，潔之乃已?！箮煹略唬骸肝匆?，潔之是違其怒，正使其自乾耳。」蓋本尚書大傳大戰(zhàn)篇，太公曰：「罵汝毋嘆，唾汝毋乾。毋嘆毋乾，是謂艱難。」
唐婁師德，其弟守代州，辭之官，教之耐事。弟曰：「人有唾面者，潔之乃已?！箮煹略唬骸肝匆?，潔之是違其怒，正使其自乾耳。」蓋本尚書大傳大戰(zhàn)篇，太公曰：「罵汝毋嘆，唾汝毋乾。毋嘆毋乾，是謂艱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