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馬曰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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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82—1756 【介紹】: 清福建上杭人,浙江仁和籍,字秋岳,又字德嵩,號新羅山人、東園生、布衣生、離垢居士等。畫人物、山水、花鳥草蟲,皆脫去時習,花鳥與惲格齊名,尤為突出。嵓居揚州甚久,為揚州畫派代表之一。詩亦古質(zhì),兼工書,時稱三絕。有《離垢集》、《解韜館詩集》。
晚晴簃詩匯·卷五十一
華巖,字秋岳,一字德嵩,號新羅山人,仁和籍臨汀人。有《離垢集》。張浦山曰:“秋岳善人物、山水、花鳥、草蟲,皆能脫去時習,力追古法,不求妍媚。其寫動物尤佳,山水未免過于求脫,反有失處。詩亦古質(zhì)。”
詞學圖錄
華巖(1682-1756),字德嵩,號秋岳、新羅山人、新羅生、布衣生、白沙道人、離垢居士等,別號東園生、老年自喻"飄篷者"。
福建上杭白砂里人。
自幼酷謚繪畫,家貧失學,流寓杭州,結(jié)交文士,與金農(nóng)、高翔、李鮮、鄭燮及馬曰琯、馬曰璐兄弟游,為揚州畫派代表人物。
最善花鳥,綜明代陳淳、周之冕、清代惲壽平諸家之長,形成小寫意手法。
人物畫得益于陳洪綬、王樹轂、馬和之。
山水兼法院體、吳派、董其昌諸家,簡略率脫。
有《新羅山人畫集》、《離垢集》。

人物簡介

晚晴簃詩匯·卷七十二
馬曰琯,字秋玉,號嶰谷,祁門人。乾隆丙辰舉博學鴻詞。有《沙河逸老集》。
詞學圖錄
馬曰琯(1687-1755)字秋玉,號嶰谷。
祁門縣人。
清代著名鹽商、藏書家,為清代前期揚州徽商代表人物。
自幼僑居揚州,以經(jīng)營鹽業(yè)為主。
曾以附貢生援例候選主事,授道臺銜。
家庭豪富,為人慷慨,喜為詩、藏書、結(jié)交文士。
雍正時在揚州筑小玲瓏山館,"四方人士聞名造廬,授餐經(jīng)年,無倦色"。
著名學者全祖望、厲鶚、金農(nóng)、鄭板橋、陳章等皆小玲瓏山館常客。
曾自為盟主,同厲鶚等人結(jié)邗江吟社。
沈德評其詩"峭刻得山之峻,明凈得水之澄"。
有《沙河逸老集》10卷和《嶰谷詞》1卷。
喜考校典籍,家中專設(shè)刻印坊,不惜費資刻印書籍,如刻朱彝尊《經(jīng)義考》花費千金。
小玲瓏山館又是馬氏藏書樓名稱,藏書多達10余萬卷。
馬曰璐(1711-1799),字佩兮,號南齋。
兄弟互為師友,人稱"揚州二馬"。
清史稿·文苑傳》有傳。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92—1752 【介紹】: 清浙江錢塘人,字太鴻,一字雄飛,號樊榭,又號南湖花隱、西溪漁者??滴跷迨拍昱e人。乾隆初召試博學鴻詞科不遇。搜奇嗜博,嘗館揚州馬曰琯小玲瓏山館數(shù)年,多見宋人集,因撰《宋詩紀事》。詩詞皆工,詩品清高,而長于用書,為浙派名家。論詞推崇周邦彥、姜夔,亦為“浙西詞派”重要作家。有《樊榭山房集》、《遼史拾遺》、《南宋院畫錄》等,又與查為仁同撰《絕妙好詞箋》。
晚晴簃詩匯·卷六十
厲鶚,字太鴻,號樊榭,錢塘人??滴醺优e人,乾隆丙辰舉博學鴻詞。有《攀榭山房集》。杭大宗曰:“太鴻詩精深華妙,裁斷眾流,自新城、長水盛行一時,海內(nèi)操觚者莫不乞靈于兩家,太鴻獨矯之以孤澹。用意既超,徵材尤博,吾鄉(xiāng)稱詩,于宋、元之后未之或過也?!鄙驓w愚曰:“樊樹徵士學問淹洽,尤熟精兩宋典實,人無敢難者。詩亦清高,五言在劉窅虛、常建之間。今浙西談藝家專以饤饾掃扯為樊榭流派,失樊榭之真矣?!蓖跆m泉曰:“徵君詩幽新雋妙,刻琢研煉,五言尤勝,大抵取法陶、謝及王、孟、韋、柳,而別有自得之趣。瑩然而清,窅然而邃,擷宋詩之精詣而去其疏蕪。時沈文愨方以漢、魏、盛唐倡吳下,莫能相掩也。”翁覃溪曰:“樊榭以精細之思得韻得味,正亦從書卷中醞釀得來?!?/blockquote>
詞學圖錄
厲鶚(1692-1752) 字太鴻,一字雄飛,號樊榭,又號南湖花隱。
錢塘人。
康熙五十九年(1720)舉人。
乾隆元年(1736)舉博學鴻詞,報罷。
館揚州馬曰琯、馬曰璐小玲瓏山館,盡閱其善本秘籍。
學殖廣博,尤諳遼宋典章人事。
為朱彝尊之后之代表人物。
有《樊榭山房集》、《宋詩紀事》等。
詞集名《樊榭山房詞》。
清詩別裁集
字太鴻,浙江錢塘人??滴醺优e人。著有《樊榭詩集》?!鸱繉W問淹洽,尤熟精兩宋典實,人無敢難者,而詩品清高,五言在劉慎虛、常建之間。今浙西談藝家,專以饤饾挦扯為樊榭流派,失樊榭之真矣。
游仙百詠·杭序
蓋聞皇娥既邈,韻不唱夫璇宮;穆滿云遙,歌未傳于瑤島。月中桂樹,羽士難逢;源里桃花,漁郎安在?天上乏驂鸞之客,人間無吐鳳之儔。迨至庾開府仗清新之氣,郭景純用雋上之才,開生面于青宮,奪夜光于玄圃。然而辭多感慨,同坎壈之詠懷;調(diào)本輕淫,非列仙之本趣。難匹休乎子建,終見笑于鐘嶸。仙詠難工,由來久已。厲先生太鴻者,玉皇香吏,暫謫塵寰;碧落侍郎,僑居瀛海。朱異賦弓之歲,便解操觚;蘭成射策之年,即聞染翰?,槴\披腹,門無題鳳之賓;珠玉為心,座有解龜之賞。一丸飛藥,逢璋瑞于西山;九節(jié)菖蒲,遘商丘于北海。東華公子,舊是相知;南岳夫人,新為結(jié)客。凝神濯魄,原無俟于冰壺;洗髓伐毛,亦何須于紫水?乃瓊霄有路,閬苑多歧,既非感遇之劉楨,詎作嫉邪之趙壹?聊寄懷于玄遠,遂托詠于游仙。數(shù)凡三百,謝家胡蝶之篇;字過八千,倪氏梅花之制。洞中蕊簡,始足揮毫;海上珊瑚,差堪架筆。月穿高樹,依蘿戶以敲金;風度碧天,傍云窗而戛玉。江花滿篋,種由瓊草之田;潘錦連箱,裁作流霞之帔。行間冰雪,噴來即是玄霜;腕底蛟螭,瀉出何殊碧海?笑驅(qū)素豹,盤桓墨碗之中;怒逐朱龍,游戲硯池之側(cè)。昆崙裊裊,不用支筇;煙渚茫茫,何須買舶?苔箋十幅,俄成王屋之峰;緗帙一函,都是蓬萊之島。以神仙為輸寫,借文翰為遨游,可謂盡名士之才情,極仙人之本色者矣。仆與先生云霞意氣,泉石投交。架上瑯函,共讀通明之卷;籬邊黃菊,曾傾陶令之杯。風義平生,兼之師友;相逢今日,示以瓊瑤。擊節(jié)三終,何惜玉壺之缺;披吟數(shù)過,恍登銀闕之遙。攜來市上,誰不購以千金;若在床頭,人自函其一部。斥曹唐于下座,誰曰不宜;坐何劭于廡間,僉云允稱。引尊相對,聊當醽醁之漿;浣手高吟,除是薔薇之露。書藏二酉,何用秕糠;紙貴三都,寧關(guān)玄晏?爰等茲于弁髦,敢用是為前驅(qū)。謹序。弟杭世駿拜撰。
游仙百詠·自序
柏梁臺上,曾傳五岳之圖;金馬署中,亦著十洲之記。龍師輿魚吏俱升,桂父偕茅君共舉。游戲紫清之上,翱翔碧落之中。桐峰梓瑟,倚歌而和皇娥;湘水瑤琴,彈曲而迎帝子。玄云新韻,久唱璇宮;黃竹舊詞,猶留瀛島。樂哉仙乎,斯其至矣。然而東海棗花,空憶齋侯之語;西池桃核,莫延漢帝之年。是則塵緣未斷人間,煙路遂遙天上。乃有抽思幽秘,發(fā)藻鮮妍,剪月為心,鏤霞作想。云君太乙,體雖誕而不刪;佚女羽人,意似夸而有取。參軍調(diào)逸,爰詠升天之篇;子建才高,遂有步虛之作。至于弘農(nóng)之始倡,實為屈子之馀波,事雖寄于游仙,情則等于感遇,后有作者,咸步趨焉。此皆天情騰踔,清思雕華,淹躓窮途,漂搖愁境。排云閶闔,思翻玉女之壺;追日虞淵,欲縶羲和之轡。塵迷赤縣,將晞發(fā)于滄溟;唾棄齊州,擬伐毛于紫水。句飛蘭露,滴盡金壺;紙疊桃花,噴成繡字。洞天福地之勝,常以神游;銀臺瓊闕之間,奚勞氣馭?誠可謂揮斥八極,道遙九垓者矣。仆無凌云之才,有餐霞之癖。懶如中散,論或托于養(yǎng)生;貧似稚川,書未傳夫抱樸。山居長嘯,偶有遐心;蘿戶高吟,遂多逸興。身非脈望,何曾三食瑯函;腹愧鞠通,安得一餐墨海?譬彼學仙項曼,詭言渴飲流霞;好道長源,詐說饋來玉液。但以俗緣羈紲,塵網(wǎng)攖纏,與其作白眼以看人,何如問青天而搔首。于是效嚬郭璞,學步曹唐,前后所為,數(shù)凡三百。瑤臺夢破,喚起飛瓊;洛浦舟回,拾殘翠羽。曾無當于風雅,亦見擯于莊騷,持贈何堪,自娛而已。時當朱明屆節(jié),白日舒長。何方避暑,玄冰飛雪之丸;無計迎涼,鵠羽龍皮之扇。襞箋雪案,豈窺大酉之書;滌筆冰甌,聊當龜茲之枕??滴豕锼燃鞠陌巳眨X塘厲鶚題于寄圃之半舫齋。
秋林琴雅·題辭
余束發(fā)喜學為詞,同時有洪稗村、沈柳亭輩嘗為倡和,彼皆尚花庵、草堂馀習,往往所論不合。未幾,各為他事牽去,出處靡定,不能專工于一。今二君已化為宿草,余猶視息人世間,作倚聲之歌,幾無一人可語者。去臘于友人華秋岳所,讀樊榭《高陽臺》一闋,生香異色,無半點煙火氣,心向往之。新年過訪,披襟暢談,語語沁入心脾,遂相訂為倡和之作,共得題如干,并注以調(diào)名,乃不數(shù)日,兩家已各成其半。會余適有白門之役,孟夏解纜,羈留吳苑者二旬,又足成之。頃寓秦淮,樊榭書至,知前后俱削稿,復合以平時所作,付之梓人,先以首卷刻成者寄示。回環(huán)讀之,如入空山,如聞流泉,真沐浴于白石、梅溪而出之者。噫!舍紫山而外,知此者亦鮮矣。獨余沈酣斯道幾五十年,未能洗凈繁蕪,尚存故我,以視樊榭壯年一往奔詣,寧不有愧乎?時康熙六十一年壬寅白露前一日,同里紫山徐逢吉題。 詞調(diào)六百六十,體凡千一百八十有奇。一調(diào)有一調(diào)之章程,一體有一體之變化,作法既殊,音響亦異,殆難于詩遠矣。余友徐紫山嘗教余作詞,謝不能也。厲君太鴻于詩古文之外,刻意為長短句,拈題選調(diào),與紫山相倡和,大約懷古詠物之作為多。數(shù)月之間,動成卷帙,聲諧律葉,骨秀神閒,當于豪蘇膩柳之間,別置一席。至于琢句之雋,選字之新,直與梅溪、草窗爭雄長矣。余學詩垂四十年,尚不能工。太鴻工詩,工古文,而《琴雅》一刻,各極其妙,人之智愚何相去之夐絕也?石倉吳允嘉。 詞于詩同源而殊體。風、騷、五七字之外,另有此境,而精微詣極,惟南渡德祐、景炎間斯為特絕,吾杭若姜白石、張玉田、周草窗、史梅溪、仇山村諸君所作皆是也。自是以還,正不乏人,而審音之善,二百馀年以來,幾成輟響。近稱西泠詞派,或蹤跡花間,或問津草堂,星繁綺合,可為極盛,乃緣情體物,終惜其體制之未工。獨吾友樊榭先生起而遙應(yīng)之,清真雅正,超然神解。如金石之有聲,而玉之聲清越;如草木之有花,而蘭之味芬芳。登培嶁以攬崇山,涉潢污以觀大澤,致使白石諸君,如透水月華,波搖不散。吳越間多詞宗,吾以為叔田之后無飲酒矣。樊謝天才軼舉,靡不洽習,而志尚高遠,泊于榮祿。其與予同寓廣陵時,當日斜花外,必相約為倚聲,往往予未及脫稿,而樊榭點筆已就,予輒為之罷去。此卷中懷古詠物諸篇,皆與同里徐丈紫山酬唱者為多。予既滯淫旅人,生意消削,從塵土挈屑中手把是編,恍鉛槧之周旋,感素琴于秋思,徬徨吊影,殆若異身,有不禁為之掩卷憮然也。康熙壬寅立秋日,玉幾生陳撰書于真州之玉淵堂寓館。 余友太鴻《秋林琴雅》之詞,質(zhì)也靈虛,學也膏腴,才也佽飛,如玉光之陸離,劍花之參差,如是而命之為詞,茍舍是其將焉如?雖然,猶有說。夫詞,南唐為最艷,至宋而華實異趣,大抵皆格于倚聲,有疊、有拍、有換,不失銖黍。非不咀宮嚼商,而才氣終為法縛。臨安以降,詞不必盡歌,明庭凈幾,陶詠性靈,其或指稱時事,博徵典故,不竭其才不止。且其間名輩斐出,斂其精神,鏤心雕肝,切切講求于字句之間,其思冷然,其色熒然,其音錚然,其態(tài)亭亭然。至是而極其工,亦極其變,茍舍是無或取焉。今太鴻之詞,不必梔其貌,蠟其言,抽其關(guān)鍵,拔其轅轘,上下五百年,居然獨樹一標壇矣。余弱年從羨門侍郎、竹垞翰林論詞,嘗取宋末諸家為矩矱,久竟棄去。近與太鴻還往,回理前緒,不禁囅然一笑,思效邯鄆之步也??滴跞梢搴驮?,鵝籠生吳焯書。 歐陽圭齋謂雅即「雅烏」之「雅」,以其聲能動物也。詞之聲生于宮羽,而動物者必雅。余與樊榭交垂十五年,見其偃蹇侘杰,不廢文史,而感時覽物,托寓微至,詩所不盡,必形之于詞,上者海山縹緲之音,次亦不減游春綠水之奏。聞?wù)咭庀裢迸c鄉(xiāng)先輩清真、玉田、山村、句曲諸公相后先矣。符曾幼魯題。 淡而彌永,清而不膚,渲染而多姿,雕刻而不病格,節(jié)奏精微,輒多弦外之響,是謂「以無累之神,合有道之器」者,詎止有井水飲處必歌柳七詞,令市伶按拍稱好乎?意林趙信。 是集名《秋林琴雅》,計一百六十闋,先生三十以前之作也。越十九年,手編《樊榭山房集》,錄五十六闋,有間易字句之處,馀一百四闋,不復存錄,而后進得殘篇剩句,往往等諸吉光片羽,矧全帙乎?爰以集外詞附于后。光緒十年甲申孟冬,同里后學汪曾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