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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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州府判八十強,徒步海曲何踉蹡。
世殊衣帽不肯改,意氣忿激言慨慷。
天歷天王位九二,眾蛇隨龍一蛇棄。
當年夙稱強項令,馀生獨念厖眉尉。
蘄人崛然報(一作起)桑樞,身急上馬一夜驅。
漕河風濤阻芻粟,雷塘城郭埋萑蒲。
塞翁得失付大??,主家林涵紫微箔。
少時良晤別亦樂,勿效謝公重作惡。
按:公諱額森布哈字彥楨順德之內丘人也性剛峭有風槩中書右丞相哈喇哈遜引見成宗器之俾事太子累年以母王宜人齒邁告有旨江浙左丞相特古勒德爾祿養(yǎng)之就養(yǎng)丞相尋薨公護喪還時拜布哈新拜相義壯之屬左丞張士瞻為娶名門鄧氏女補省之克埒穆爾齊克埒穆爾齊者漢言通事也調湖廣秩滿始官瓊山縣尹會文宗潛邸餼廩衣藥躬備如儀間以鯁戇差多忤意上每顧左右曰額森布哈昔寵遇先皇今復竭勞效忠于我茍得承祀纂統(tǒng)當以金蒙之瓊婦風尤媮靡帕胸禪髀制自公始黎聚蜑落順令效使五年遷將樂尹辟建龜山書院洗冤鋤梗民肖像祠之文宗即位使南者傳詔公遂乘傳入凡一時重臣皆嘗約為昆弟既入見上掇賜所啜黑湯比退重臣以御史薦上曰彼居三日朕亦效(作劾)矣他日復召問曰卿宿拜布哈丞相家耶對曰然上曰卿從其求進耶公曰丞相念臣舊用館谷臣惟進退在陛下諸重臣猶儗省遷公公謝曰非出圣意竟不陛辭返上怒欲罪給傳內外官屬大夫力諫曰陛下獨不記金蒙之旨乎上由是霽威因賜閩醝引若干該楮鏹萬錠公損半受之沾丐親舊野處武昌適鎮(zhèn)南王世子封威順王出鎮(zhèn)物色得之日聆讜言恐后贈襲衣鞍馬文宗崩嗣君入繼召除湖廣省員外郎旋改華亭尹民有以偽鈔償物價告者公曰彼偶誤耳付諸火易真鈔予之他類此一縣傾向而府倅忌焉誣事叱去帽公自投帽仆地對了不為絀是日移文遷父贈內丘尹諱善葬祔先塋及還政聞大馳代士民群拜馬首取靴懸東門以存遺愛轉杭州宣課提舉地當要沖歲課鈔十馀萬逋負箠械率視常職公剔蟊刬弊廉已寬稅商不忍欺吏莫敢私能聞擢彬州路判官行省檄總湖南一道路軍餉先期而竣臨武宜章二縣猺蠻作亂官兵進討不克公單騎入諭福禍猺悉歸農移袁州路判官時蘄人叛僣由儲偫來江浙不久袁陷而公年當致仕慨然長嘯曰華亭禽魚草木不吾怪也遂隱跡凡二十載而卒子忠奉葬縣之橫云山從鄧宜人兆其先有諱瑞者仕金邢州節(jié)度使生震元初內丘主簿因占籍生定定生興興以從軍攻西川戰(zhàn)死興生善夔路招討使司經歷出鎮(zhèn)思播田揚定遠等處以王事歿公善之次子也年甫十三奔父喪既抵漢陽殯所取骸骨有同姓者誤持函往公直于官咸稱孝云逢僅與公有一日雅讀錢袞所著行狀始得其詳于乎公四命為郎三命大夫所至籍甚雖材志不盡施而保身叔世登壽九帙子孫安全天之厚公侈矣袞于公為門吏有請因摭其槩并書前贈公詩以歸之
① 元昊以宋仁戊寅僭號,為景宗,在位十一年。諒祚,十九年?;葑诒?,十九年。崇宗乾順,五十三年。仁宗仁孝,五十四年。桓宗純祐,十二年。襄宗安全,五年。神宗遵頊,十二年。獻宗德旺,三年。睍立,二年,元太祖執(zhí)以歸,宋理之丁亥也。共一百九十年
西夏藉宋威靈,襲取數州,雖更元僭號,不可以列國,不可以稱閏也。君子曷為紀西夏?悲宋人之不競,始扼于遼,中俘于金,終滅于元,而復疲于夏。俾之蟠據一方,傳世十主,歷年一百九十。國最微,而緒甚衍。觀于夏,而重有感于宋矣!始僭號,自元昊。昊,固保吉之孫也。保吉,本戎人李繼遷。其族兄繼捧入朝宋祖,獻銀、夏、綏、宥四州。遷走地斤澤,出其祖像示戎人,從者日眾。太宗以遷侵擾,賜繼捧姓名曰趙保忠,俾鎮(zhèn)夏州。及繼遷請降,為銀州觀察使,賜姓名曰趙保吉。保吉陽降陰叛,朝宋暮遼,洵奸人之尤耳。德明已嗣,元昊屢諫其父勿臣宋。德明戒之曰:“吾族三十年衣錦綺,此宋恩也?!痹辉唬骸坝⑿壑斖醪?,何錦綺為?”此真保吉孫,而非德明子也。昊受契丹冊,為夏國王,因而稱帝改元。宋始削其賜姓官爵,不既晚乎?自此而環(huán)、慶、保安、塞門、延、渭撐骸流血,迄無寧日。非范、韓至軍,能俾其寒心破膽哉?天啟其衷,請和受冊。傳子諒祚,西土稍寧。秉常繼緒,復寇秦州。旋修貢職,未失咸賓。乾順、仁孝,各享國五十馀年。值女真之薦食,遼滅宋夷,而區(qū)區(qū)夏隅,烽塵不起,何夏人之多幸歟?純祐安全,終能守境。遵頊請宋,會師伐金。宋人不報,何以為宋?德旺短齡,元人執(zhí)睍。跡其顛末,君子猶有取焉。嘉德明之知恩;嘉元昊之悔悟;嘉乾順、仁孝之享國悠長,相安無事;嘉遵頊之會師伐夷,發(fā)舒華夏之氣。雖其祖本戎族,雜乎夷而進乎夏矣。君子與其進,是以附而出之。
夏于中國彈丸爾,傳世十君亦有以。
入朝歸土繇保忠,地斤澤走諸戎邇。
銀州觀察漫相羈,朝為賜趙暮為李。
衣錦之人獨厭兵,每念國恩深戒子。
子圖王伯祖為名,英雄之主何錦綺。
環(huán)慶保安隨意侵,塞門諸砦亡堅壘。
銀泥家鴿眾盤飛,好水川兵多墜死。
削官削姓豈堪懲,稱帝稱王終莫止。
心寒膽破繇范韓,更名受冊從茲始。
相傳累葉作咸賓,秉常為厲仍消弭。
遼宋逡巡日避金,中原云擾無停晷。
蕞爾西方絕塞塵,享年逾百真喬梓。
聲罪猶聞遵頊師,戎人反抱華人恥。
滅國雖歸蒙古胡,編年莫附遼金史。
旱魃從來有,驕陽似此無。
乾坤三昧火,晝夜一洪爐。
督亢山疑灼,桑乾水漸枯。
熇蒸當五月,瘴癘遍燕都。
烈日焦軀體,炎飆中喝痡。
書齋團火獄,天意欲焚儒。
聲怵街鄰哭,心茫去住圖。
陰陽無間隔,人鬼但須臾。
精禱誠能格,蒼生譴頓除。
大風驅沴戾,霖澤渥膏腴。
勢定方妻子,身存再發(fā)膚。
親知相慶吊,遠邇盡歡娛。
羈魄驚初復,香膠喜亦沽。
高穹呼吸接,茲理信非誣。
圣武詩一百二十韻(戊寅) 清 · 錢載
乾隆戊寅冬,我皇建大常。
大閱于南苑,八旗開正鑲。
天清萬靈衛(wèi),日中三辰光。
鼓鉦鬯諧律,士馬嚴鮮裝。
維時遠人格,遠訖西極長。
右部哈薩克,稱臣來拜章。
請效倍左部,愷摯翹闔閶。
乃用昭圣武,俾識彝訓方。
我皇經緯精,鉅細必躬將。
矧惟闡前烈,文德徹要荒。
務令天照該,帡幪乎冠裳。
是烏魯郁斯(阿比里斯所屬部曰烏魯郁斯。),聲教昔未通(他王切。)
緣阻厄魯特,莫得偕梯航。
今繼左部至,慕化輸其誠(陳羊切。)。
又暨塔什罕,入朝悔跳踉。
錫宴禮既洽,俾隨鹓鷺翔。
講武儀更肅,令懾貔貅強。
大哉圣人心,翕辟勤弛張。
先是布魯特,勃律紀在唐。
朝于伊綿峪,隨輦復朝京(音疆。)
斯皆古未臣,向德歸我皇。
式瞻幅員拓,弗藉山川障。
恭惟皇丕武,兆自金川平(皮陽切。)。
滇徼遂請朝,貢益修諸洋。
癸酉冬準夷,三策楞始降(胡剛切。)。
宸斷受而撫,憫彼情倉黃。
明年秋撒納,乞師歸蹌蹌。
俱以數萬人,仰給我糗糧。
處之喀爾喀,慮狼終咥羊。
乃上紆睿算,本末密周防。
謂是厄魯特,仁廟所膏铓。
憲廟允其和,彼固經深創(chuàng)。
兩朝志宜竟,無若乘機臧。
乙亥問罪魁,備議偏師嘗。
五月至伊犁,道過迎壺漿。
俘厥達瓦齊,赦之爵以王。
準噶爾既平,告廟升馨香。
臣讀太學碑,圣謨萬祀彰。
凡今西域眾,疇不欽焜煌。
奈何絳上鷹,負惠飽即飏。
輾轉惡草除,燭幽煩太陽。
太陽恩難名,煦嫗蘇百昌。
烏爾圖郁斯(阿布賚所屬部曰烏爾圖郁斯。),以是徠骕骦。
從初圣人心,不得已用兵(逋旁切。)。
寧期伊犁定,宛馬屢服襄
撒納伏冥誅,羅剎不敢藏。
自今西海上,并海春耕桑。
回眾況踵至,納降皆獻城。
和卓夙被恩,應感天好生(師莊切。)。
臣讀西師詩,金薤高琳瑯。
一心浹仁義,三百包周商。
自有生民來,天地之中央。
今始有是詩,寶文耀陽剛。
故應格群夷,蛾伏御囿旁。
田盤峰三盤,松翠環(huán)御莊。
使自覲至尊,拜沾湛露瀼。
旋蹕都城南,舞蹈上壽觴。
千騎獵大藪,萬燈輝平場。
建子月戊子,日吉辰且良。
晾鷹臺峨峨,飛放泊泱泱。
圓幄御甲胄,彎弧疊貫中。
天矢不虛發(fā),于焉靖天狼。
詔大司馬進,巡陣龍媒驤。
乃升黃幄觀,海螺以次鳴(謨郎切。)
滿漢步騎陳,火器營列行。
虎臣其桓桓,虎士其僙僙。
如一雪組練,逾萬鐵裲襠。
雕弓元納韔,楛矢欲出房。
紅旗一風飐,巨炮夾鳥槍。
九進而十成,環(huán)連而雷硠。
旗色以軍辨,鹿角森戈芒。
馬色以隊分,金鉦蔟騰韁。
午靜地息塵,晨暄樹融霜。
千官侍幄次,豹尾排六雙(色莊切。)。
玉皇端太乙,層霄龍纛揚。
遠人未之睹,心帖膽亦恇。
為語我遠人,天大不可量。
京師重本根,拱護者萬邦(逋旁切。)。
皇帝誕敷文,備武國永匡。
蕆事犒豕羵,賜食暖不涼。
從容法駕還,民氣樂巷坊。
為語我西土,鄰部無胥戕。
爾今皆我人,歸化毋彷徨。
如趨毋自尼,如植毋自僵。
時雨有雷霆,愛威兩無傷。
矜爾井伏蛙,慎勿車遮螳。
為語我中土,廟略偃邊萌(謨郎切。)
曾不賑蠲減,曾不徭役妨。
民不知有兵,兵不知離鄉(xiāng)。
八旗忠義儔,索倫前后相。
為汝捍牧圉,使汝求倉箱。
我皇運神斷,獨握太阿綱。
凡茲西事宜,不倚群對揚。
古者臣贊君,天猶隔微茫。
今者君贊天,呼吸達昊蒼。
豈惟武功集,萬政獨幾康。
我皇守家法,兵以少莫當。
洪惟我太宗,仁為大勇倡。
用少不用多,每用收強梁。
只今勁旅簡,頗不勞饋饟。
豈若漢唐代,失多而少償。
我皇大仁普,大義公且明(謨郎切。)。
賞信罰亦必,功罪愜低昂。
以茲面內人,歡喜副所望。
我皇至誠推,激發(fā)其衷腸。
以茲續(xù)續(xù)來,稽首懺獝狂(右部哈薩克之巴圖爾吐里拜年八十三歲、輝格爾德年七十歲,不能遠赴,謹遣吐里拜之子卓蘭、輝格爾德之族弟博索爾滿來朝,蓋以聞布魯特阿克拜各部陸續(xù)歸附,遣子弟入朝,而左部哈薩克早得蒙天朝庇佑安全,于是企戴圣德,亟欲歸誠也。又塔什罕莫多爾薩木什和卓具疏投誠,遣其弟莫呢雅斯和卓來朝。又塔什罕回眾別具疏。)。
遂令卓蘭侶,匪止觀長楊。
事因撫降肇,如饑與餦餭。
本非為開邊,圣意敷天詳。
只今大柔遠,廓大清天聲(式羊切。)
計日大凱旋,至化鴻軒鼚。
我農歌于野,我士歌于庠。
我禮樂詩書,我菽麥稻粱。
百工熙市肆,百僚恪朝廊。
內外職鳳麟,山川獻圭璋。
所在飭訓練,以時繕城隍。
囹圄日空虛,歲豐協(xié)雨旸。
十萬里朒朓,百千國笙簧。
天心佑祖澤,穆穆其穰穰。
曰至于萬年,惟萬壽無疆。
⑴ 御制《右部哈薩克歸化遣使朝貢詩以紀事》曰:「情歆左部榮同被。」注曰:「其疏略云,右部素與左部阿布賚同為雄長,今得均隸臣仆,自效請倍左部,語尤愷摯?!?/div>
⑵ 御制《紀事》詩序曰:「右部哈薩克,其汗曰阿比里斯,與塔什罕城回人等接壤雜居,地廣人稠,不下左部阿布賚所屬,向為厄魯特間阻,未通聲教。今年秋,參贊大臣都統(tǒng)富德追捕準夷馀孽哈薩克錫拉,兵至其地,會塔什罕與右部哈薩克搆釁互擊,因遣侍衛(wèi)蒙固爾岱等宣諭威德,哈薩克叩首輸誠,即日遣使朝貢,而回目莫多爾薩木什和卓亦悔悟息爭,并令頭目同時入覲?!?/div>
⑶ 御制《布魯特使臣至賜宴即席得句》曰:「新恩恰直伊綿峪?!棺⒃唬骸覆脊虉D昂阿,乙亥歲平準噶爾,噶爾藏多爾濟等來朝于此。丁丑歲,哈薩克歸化,使臣根扎噶剌等亦來朝于此。今歲布魯特歸化,其使臣又適朝覲于此。地靈佳兆有如此神奇者,因名其峪曰伊綿。伊綿者,國語謂會極歸極之意也?!?/div>
⑷ 丁丑左部哈薩克稱臣貢馬,今右部哈薩克稱臣,亦貢馬。
⑸ 陳羊切。既得庫車城,而阿克蘇城回眾又投降。
⑹ 陟良切。上御射既連中,然后巡隊。
⑺ 戊辰冬,御制《賜大學士傅恒經略金川》詩曰:「一矢靖天狼。」計日而金川平。
⑻ 右部哈薩克臣吐里拜疏語云:「大皇帝乃如天覆育之大圣人?!?/div>
⑼ 太宗文皇帝每有征伐,不用多兵,而所向輒克捷。嘗命將出師,諭之曰:「每嘗見一隊合千兵則覺少,數隊分千兵則覺多,是以每令先分后合?!?/div>
⑽ 御制《南苑賜哈薩克布魯特塔什罕回人等觀煙火燈詞》曰:「爆響連珠成捷報,便聞早晚定堅昆?!棺⒃唬骸笗r我?guī)浄絿~爾奇木城,日夜望捷音之至。」
瞻禮安遠廟用庚戌年詩韻(嘉慶丙辰) 清 · 弘歷
五言律詩
塞外諸蒙古,佛尊不敬仙。
制宜在因地,平準(噶爾)建多年。
初尚懷柔豫,今滋徠疊駢。
安全幸歸政,肫訓永欽然(朕臨御六十年以來寅荷歲元昊蒼篤祜幸付宗祏貽庥中外一家安全熙洽今正傳寶自托得人而身體精神康強如昨若即耽于逸豫自謂高閒將天下政務民莫一切置之不問悉由子皇帝辦理豈非有負訓天恩予非惟不敢抑且不忍是以猶日孜孜隨時肫俾子皇帝朝夕稟承練習制治咸宜如楚省南北軍營功成已近籌訓機宜南河豐汛漫口指示堵筑之法每披摺閱圖動輒移晷不以為勞俾得事協(xié)萬全此實朕與子皇帝下逮天下臣民之福子皇帝惟當以予之心為心兢惕欽承綏徠懷遠則我國家億祀丕基益慶延于有永矣)。
⑴ 蒙古諸部落俱崇信黃教喇嘛敬佛而不敬仙是以塞外但有佛寺而少道觀
⑵ 伊犁河北舊有廟曰固爾扎其俗虔奉尊禮制度莊嚴甲于西域自阿睦爾撒納之叛賊黨肆掠廟遂燬廢迨我?guī)熢俣ㄒ晾绾笥诩咨隁q規(guī)度山莊東北岡阜仿其式建是廟名之曰安遠以梵僧居之習宣唄贊至今已三十三年每歲駐蹕山莊舊藩新部絡繹鱗集咸來瞻仰共增歡喜蓋因地制宜闡揚黃教即以寓懷柔遠人之意耳
⑶ 伊犁用兵之始惟大學士傅恒見與朕同然朕亦未敢遽信必能掃穴擒渠刻期耆定其時因新附之厄魯特諸臺吉力請興師愿為先導而喀爾喀之地又不可以久居錯處莫若用其鋒而以偏師試之故凡祃旗命將之典槩未舉行乃定議不過二人籌策不過一年兵行不過五月大勛以集既而回部以次戡定五年之間西域盡歸版圖是大臣天佑我大清究非人力也于是圖久安策善后命率兵駐守屯田開墾以佐軍實然屯種于萬里之外戍守于殊俗之區(qū)是以彼時平定準噶爾后勒銘伊犁碑文中朕猶未敢自謂計之得乃竟蒙內地上天慈貺迄今四十馀年潛移默運休養(yǎng)敉寧與臣仆無異信非可以倖得予惟日益兢兢持之以敬遑敢自詡為保大定功才略所致耶
⑷ 西陲既定聲教益恢若哈薩克布魯特安集延拔達克山霍罕瑪爾噶朗那木干塔什罕諸部亦相率向化輸忱遣使朝貢至辛卯歲又有土爾扈特全部跋涉萬里而來投誠歸順壬子歲西藏邊外之廓爾喀謝罪獻地雖歸降而實同歸順凡此徠遠之盛真自古罕有倫比然皆非朕始念之所及也
降旨班師詩以志事(乾隆己丑) 清 · 弘歷
七言律詩
南詔炎荒蕞爾蟻封自擁朱波污裸狡焉蝸角誰爭自疆吏侈語羈縻弊生束濕致土司薦罹抓揃釁啟養(yǎng)癰當制府之新命再頒冀旗營之舊觀一改乃前鋒武揚于摩壘而別隊期誤于援師緩攻既經浹歲大舉可再稽時是用俞重臣之請行統(tǒng)全軍而罙入所過饋饟相踵兼收棲畝之禾捧檄偕徠并效成杠之役夷人野人之并集夾道臚歡猛拱猛養(yǎng)之咸歸先驅著悃爾乃部聯(lián)水陸營合東西奪港柵而鎗急爭呼指真可掬焚洲船而炮轟莫禦腹已不支既張拔砦之聲遂并攻屯之力絕運道則先摧右寨斷臂難伸殲丑徒則并靖傍偵??心可待況洞胸矢貫紅衣空舞蛇矛斬馘鋒铦漆股均填螳轍方期扼布都之隘遂將傾阿瓦之巢惟是濡時瘴作即次癘生不宜以上選之勁兵試殊方之厲氣逆斯征而順斯撫當上體夫天心不足臣而不足耕亦俯循乎地限爰因掣纛聲威之后早示收鉦振旅之期而郵匭旋臻貝文附進吁停圍??俾獲生全固應許以自新且徐籌其善后進止勢所宜然始終事非得已縱苦衷難蘄于眾喻而司契實定于先幾用系長言以資紀要并申短引聊代述懷
大勝新街武略張,勵師進取靖豺狼。
足云示創(chuàng)蠻江地,適有相求貝葉章
已自畏威而懷德,底期肉袒與牽羊
樊鄉(xiāng)悉怛非嘉畫,渾覺優(yōu)恩俾樂康(撤兵善后事宜已諭傅恒等熟籌妥辦至猛拱土司渾覺既率屬內附即當為之計及安全若聽仍居故地恐日久或不免為緬匪侵凌難以遠為維護因諭傅恒等詢彼所愿令于邊內擇善地處之俾得樂業(yè)安居不致為賊所毒逞)
⑴ 經略大學士傅恒等在新街江裔連破賊壘獲纛奪舟殪厥兇渠大殲丑類賊眾披靡奔竄遂進攻老官屯先拔其屯西一砦絕彼糧援復逼攻大寨已可計日摧堅顧其地水土惡劣我?guī)熢诒苏邼u多疾病冬令瘴退時尚爾則陽生春至以后更不可以久留因念我將士為國敵愾即使臨陣捐軀固優(yōu)恤所必及亦分誼所當然若令其嘗試毒癘于心實有所不忍因傳諭退兵傅恒等尚未接到此旨而奏至緬酋懵駁奉有致將軍等蒲葉書遣其大頭目至老官屯同賊寨大頭目諾爾塔頻詣軍門吁請貸其聲討傅恒等因移檄使受約束責其奉表納款暫許解圍
⑵ 征緬之役原出于萬不得已今之撤兵亦惟審時度勢順天而行朕志久定于中固不系于緬酋之乞降與否但彼既以窘懼請命則更無事于必逞兵威今春傅恒奉命經略曾于宴次賜詩有莫拒牽羊肉袒降之句意原在于和眾安民繼為造舟行亦曾及之未嘗不早計及此也
題陳規(guī)守城錄(乾隆癸巳) 清 · 弘歷
七言律詩
攝篆德安固守城,因而失事論東京。
陳規(guī)屢禦應之暇(守城機要備載陳規(guī)守德安事自城郭門墻樓櫓之制以及攻城備禦之方凡四十馀條極為詳備又載群賊王在等攻德安未兩月而退張世李孝義四日引去楊進十六日引去孔彥舟三次皆不克而去董平三萬人即日敗去趙壽亦三日引去曹成李宏閱九月始引去桑仲下邢尚孫群賊閱三月引去李橫則六十五日引去前后應敵機宜紀載甚悉其后瀏陽人湯璹編為德安守禦錄表上其書欲沿邊守宰共為?繹其意固善夫陳規(guī)力保危城九遇賊至皆隨機應敵卒賴安全可謂長于守矣但此特施之郡邑用得其人或見功效然因幸遇小寇耳若宋靖康汴京之失則由于平時政事之乖違豈盡系臨事捍禦之疏略彼時即陳規(guī)果在圍城又安能救其敗亡之禍乎),湯璹深知紀以精。
小縣傍州或可賴,通都大邑轉難行。
四夷守在垂明訓,逮迫臨沖禍早成。
⑴ 陳規(guī)于靖康丙午攝德安府事群盜王在等攻城規(guī)在城上問賊何因到此賊言東京已破規(guī)初不信迨賊遁遣人詣都城奏功始知城果陷因嘆當時身不在圍城中以效守禦并論官吏將帥應敵捍禦之失更因靖康朝野僉言于所載攻守各條下附以己見并為之序
閱接筑高堰堤工(乾隆甲辰) 清 · 弘歷
七言律詩
磚工不若石工堅,改筑曾教庚子年。
培厚加高一律鞏,衛(wèi)民代賑兩謀全。
亦云救弊補偏耳,恒念有孚勿問焉。
固堰可重堤不可,當年圣訓實昭然。
按:高家堰為黃淮關鍵淮揚各府藉資保障恭閱皇祖實錄康熙三十一年十一月工部議覆靳輔高家堰加筑小堤一疏皇祖諭曰承受洪澤湖大水全惟高家堰是賴將高家堰之堤筑之使其益堅則可其外筑一小堤有何益哉倘高家堰之堤沖決則一小堤能禦之乎此皆靳輔執(zhí)其向時意見而行之也先是二十六年靳輔請于高家堰外另筑重堤特命廷臣會同地方大吏履勘又下九卿詳議罷其事茲復請加筑小堤仍即曩時重堤之見膠執(zhí)于中是以圣訓委曲申諭祗宜固高堰捍障淮湖不宜加筑重堤也繼復命大學士張玉書刑部尚書圖訥二人察視加脩高家堰工以期永遠堅固雍正八年皇考以治河之道必須保固高堰堤工使清水力能敵黃發(fā)戶部帑金一百萬兩將堤工險要單薄處加脩石工為永遠之計余昨庚子南巡飭督臣薩載將三堡六堡舊有磚工改石補高培厚凡皆推闡圣謨歷巡指示堅筑高堰之訓諭以期金堤鞏固淮揚數郡得保安全因閱高堰接筑堤工謹識如右
⑴ 庚子南巡回蹕閱高家堰工據薩載請將三堡六堡等卑矮磚工加高余以磚工不若石工經久因命改建石工不惜多費帑金分年脩筑以資鞏固茲一律加高培厚改筑完整既以衛(wèi)民兼因代賑瀕河州縣庶冀永遠安瀾云
⑵ 易益卦有孚惠心勿問元吉向嘗釋勿問謂加惠于民不問其感德與弗感德以視歷來釋經者謂加惠于民不問可知為元吉之解較為切實
偏師昨歲定安南,不得已非民地貪
遂復黎城威實耀,旋思粵省役難堪
不期事變成欠局,設早歸兵蕆美談(黎城既復嗣孫龍封字小之誼已盡此后即有變故豈可長耗中國之物力為黎氏久計安全是以彼時即有班師之諭乃孫士毅遲留月馀尚復意有所圖詎料變生意外阮惠潛復侵逼黎城官軍不得不與之戰(zhàn)旋乃撤回而黎維祁又先逃至內地此固孫士天厭黎氏非人力所可強予上冬即有此語然使毅早能遵旨遄歸則全局已臻美善矣)
旸雨若時糧減價,邊民樂業(yè)慰予慚。
⑴ 上年安南內訌黎維祁之毋叩關求救因命孫士毅統(tǒng)兵聲討蓋黎氏臣服本朝百數十年最為恭順一旦阮惠肆逆誼難坐視所為不得已而用兵并非利其土地人民也
⑵ 孫士毅長驅罙入兩旬之內克復黎城實鬯國威然一切芻糧運費雖俱動用官帑而廣西地狹人稀運送人夫不無勞攘已早為系念矣
⑶ 茲據孫永清奏現駐近邊一帶查太平府各屬自二月以來每間數日轍得大雨一二次溝塍充滿處處翻犁播種足資潤溉并接據各府州屬稟報田疇雨澤情形大概相似所有麥田亦俱長發(fā)漸次結實其各屬糧價俱平此實仰邀昊蒼鴻貺少為慰藉耳
永恬居(乾隆丙午) 清 · 弘歷
七言絕句
居額循名責實重,梓材引養(yǎng)啟予胸。
君臣諭告辭先后,文義早經疑九峰。
按:我皇祖以永恬名此居蓋取周書梓材引養(yǎng)引恬之義蔡沈集傳以為欲其引掖斯民于生養(yǎng)安全之地而又申之曰自古王若茲蓋即商頌所謂自古在昔先民有作也君若臣所當共凜者惟集傳稱一篇之中前則尊諭卑后則臣告君不可得而強合意者此篇得于簡編斷爛之中編書者以為文意相屬遂編次其后沈所疑是矣因復考王安石吳棫朱子皆以為他書錯簡而秦□所刻九經書序后按語亦稱今王惟曰以下若臣下進戒之詞非命康叔之書不可強合今另起行云云則是九峰以前已早有疑之者并或另為起行以別于前文而今本則直接惟其涂丹雘之下不另起行耳因題永恬居檢書有會附識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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