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胡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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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甬上耆舊詩·卷十六
字開祖,號東閒,白齋先生子也,少有才自負(fù),既長,入太學(xué),益肆志于詩,大司馬張公目為豪士。
余嘗讀白齋絕句,有示慶子一首曰:吾兒才高須檃括,官樣文章不在奇。
人道筍高能過母,丁寧養(yǎng)護(hù)鳳凰枝。
即其父亦奇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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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上耆舊詩·卷五
字景心。
少有詩名,更善于書法。
時謂其詩音律沖妙,超然有復(fù)古之功。
同郡都御史張公楷,雅以詩法自許,唯于先生最相引重。
晚年學(xué)道,居吳山之紫陽宮,遂不復(fù)出。
以詩法及書傳從孫琦,盡得其妙,即所稱白齋先生,為吾鄉(xiāng)詞人之冠者也。
故推其家學(xué)所本,特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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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明浙江鄞縣人,字君玉。家貧力學(xué),讀書至夜間,與其徒吸水噀面,醒則又讀。弘治十二年進(jìn)士。任南大理評事,歷寺正,多所平反。出為興化知府,升本司右參政致仕。歸二十年而卒。刻意攻詩,力去陳言,雖一草一木,必遠(yuǎn)出象外乃已。有《白齋集》。
甬上耆舊詩·卷七
先生字君玉。
少負(fù)異才。
年十二即能賦詩。
常手古人詩一卷,其父見之投諸雪淖中。
先生徐徐取出暴日下,夜讀之。
家貧,為諸生時,出游吳楚間授經(jīng),以所上束脩歸養(yǎng)親,能備甘脆。
每讀書至夜分稍倦,則與其徒取水交噀面,使神氣復(fù)立,乃更讀。
其勵志若此。
年及艾,始中進(jìn)士。
授南大理評事、歷寺正副。
前后所治獄凡二萬七千馀人,論駁務(wù)得其平。
有三人以造偽章論死,無所置辨。
先生視其章,乃以篾布四邊,中畫字。
遂判曰:篾作與私鑄不同,減死一等。
司獄官落職,貧甚,將鬻其女歸。
先生以月俸為治行得免。
在南都九年,吏部再薦為督學(xué)使,不報。
出知福建興化府,為政尚簡易,務(wù)正風(fēng)俗,與諸生說經(jīng),喜以儒術(shù)飾治,有古良二千石風(fēng)。
郡中林見素先生,海內(nèi)宿望,日與先生以文義往來,每共登臨,輒題名山壁,人稱為文章太守,奏治行第一。
然先生性嗜林壑,數(shù)乞骸骨歸老,辭義確苦,乃進(jìn)本省左參政致仕。
先生操行廉白,家無遺財。
人號曰白齋先生。
里居十六年。
惟以撰述為事。
于詩律益工,彌造高妙。
日怡神于林泉云鳥間。
嘗自贊曰:辭讓太早。
似乎失利。
木石無虞。
何謂不智。
末年遺教曰:抱病懷殘喘,寄身屬杪秋。
愛山一輿,樂水一舟。
未死微軀,巳卜荒丘。
永謝之日,不煩飾脩。
生也既順,死復(fù)何求。
卒年八十有一。
子嘉慶,亦奇士,為詩殊有父風(fēng)。
余常讀先生集,其自述曰:予生平好學(xué)詩,志慕古人,然多從實(shí)地生變化,不敢為望空語。
今所梓行,僅十之三四耳。
自顛發(fā)黑,且蒼且白,四方知音相遭如皮陸,固不可得晚遇見素林先生相知為獨(dú)深,嘗曰:夢魂相接多在雪蒼雨碧之下,谷答風(fēng)響相和應(yīng),亦微哉!
續(xù)藁出耄言,覺尤有味,未知獲入梓否?
文字亦有可取,回首顧之,度不能舉矣。
人以為實(shí)錄。
又論詩曰:自高、楊、張、徐諸人學(xué)唐,盡有好者。
后李西涯、謝方石、張亨父及沈石田律詩甚多,生意循唐人繩墨,自能杰然。
今盛世必有妙手,不能盡知,行且求之。
先生官南大理,在弘、正之間,時北地信陽名巳極盛,先生仍盛推西涯,而置李、何于不論之列,且云必更求妙手。
此其立意卓犖不回,能自異于流俗,隱然可見。
今所傳白齋集,即梓行之十三四者也。
竹里館集,則其耄言也,合一千馀首,余為選三百二十八首序之。
序曰:余少從家乘讀諸先輩贈先楝塘先生詩,惟喜張白齋先生琦一絕句。
復(fù)從戴氏書肆見白齋集四本,詩極可喜。
時方習(xí)制舉業(yè),未即購以歸。
且意謂先輩詩文如此類必多,異時當(dāng)?shù)米x之。
未幾,余學(xué)為詩,求向所見白齋集,巳絕不可得。
偶見王鳳洲詩,評于張琦下曰:如夜蛙鳴露,不離泥中。
架上舊有李騰鵬詩統(tǒng)所選白齋詩,亦注曰王鳳洲云云,并欲唾之。
及讀諸先輩選里中詩,俱甚推重先生,其論良是。
然南江所錄凡二十八首,東沙所錄二十二首,與余向所喜頗不類。
后之論詩者,有稱先生嘔心刻腎,務(wù)去陳言,品目甚當(dāng),而所錄又只二首,使就諸家所選,即鳳洲所言,尚非甚過。
意中不平久之。
至前歲始從釋悟留所得所謂白齋集四本,如身客萬里外,遇故鄉(xiāng)良友,驚喜交集。
釋于石又示其竹里館詩二本,贈先人絕句亦在其中,而后先生之詩盡出矣。
余適在患?xì)庵校掖易x,手錄三百馀首。
竊謂先生詩發(fā)源忠孝,俱本于性情之正,無愧風(fēng)雅。
至其為興為比,吐咀山川,驅(qū)使云鳥草木,與一時詞人絕不同。
間嘗于諸體,盡相題目。
樂府最為高手,惜不多作。
古詩歌行別有蒼然之色。
可方山陰徐文長,而徐稍不及。
若五七言律詩則妙矣。
至于五七言絕句則神矣。
今先生自編其詩,先絕句,次律詩,次樂府古詩,即一詮次間,甲乙巳定,此可謂寸心自知者。
且先生歷官大理時,北地信陽方樹赤幟,一時靡然風(fēng)偃。
而先生高唱單行,不阡不陌,是誠不可無一者也。
余因念先生生平為詩,惟晚遇林見素先生一人耳。
身歿以后,久應(yīng)論定。
然其不知我者,既橫相訾詬,其知我者亦使與眾人為伍,略無高下,其蔽反甚于毀之。
今先生二集遺板俱壞,遍詢里中所藏,僅存三四冊,事固有不可知。
儻更數(shù)十年,此三四冊亦復(fù)散去,將使世間第一種文字,遂化為脈望,蕩為飄風(fēng)野火,忽焉盡滅,天下寧有是理耶?
此后起者所以不得辭其責(zé)也。
余既錄成,日為里中諸君誦之,必盡一卷方已。
適梨洲黃先生過訪草堂,急取共讀,相與狂呼大叫,聲聲相接。
余更起浮白一斗,謂黃先生曰:請于數(shù)百年中取一詞家,足當(dāng)我白齋者,鄴嗣愿盡此斗。
先生亦笑謂余言不狂。
次日,黃先生歸舟中,語萬生允誠曰:白齋詩誠不易得,但袁中郎以士大夫身負(fù)海內(nèi)之望,表章一山陰布衣,世始知有徐渭。
今杲堂乃以東海老布衣,思表章士大夫,不益難耶?
余聞其語,為悵然久之,夫余既杜門漸老,不與海內(nèi)詞人一通名紙,況悠悠千載,亦誰為知我者?
乃獨(dú)此愛異賞奇,若不容口,遂頓忘其身之老且廢也。
雖然,余不足傳,而倘以傳白齋之詩,遂得并傳,是終以士大夫身后之力,引一布衣也。
余固藉白齋先生矣。
御選明詩姓名爵里
字君玉,鄞縣人。弘治己未進(jìn)士,除南大理評事歷官福建布政司左參政有白齋竹里館二集
明詩紀(jì)事·丁簽·卷四
琦字君玉,鄞人。弘治己未進(jìn)士,除南大理評事。歷寺副、寺正,出為興化知府,進(jìn)參政致仕。有《白齋》、《竹里館》二集。 (《見素集》:白齋詩疏宕孤絕,如峻峰激流,景出象外。雖雜備眾體,而收功實(shí)由山谷。寧川一派,今流明川矣。 《藝苑卮言》:張君玉詩如夜蛙鳴露,自極聲致,然不脫淤泥中。 《甬上耆舊集》:先生詩吐咀山川,驅(qū)使云鳥草木,與一時詞人絕不同。 《田按:白齋詩如飲苦酒、食諫果,森森自有正味在。李、何盛行時,不可無此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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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上耆舊詩·卷十四
字德逵,號與泉,白齋先生之甥也,有異才為白齋所喜授以詩法正德中舉于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