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夏守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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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隨 朝代:北宋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并州榆次人,初名元亨,字君正。
夏守赟子。
以父蔭補茶酒班殿侍。
仁宗即位,累遷西上閤門使,出為天雄軍兵馬鈐轄。
西夏反宋,改鄜延路副都總管。
歷知衛(wèi)州、亳州、河中府,復為陜西副都總管兼緣邊招討副使。
頗好儒術,屢在邊陲,雖戰(zhàn)功不多,然慎重少過。
卒年四十三。
謚莊恪。
全宋文·卷四八○
夏隨(九九八——一○四○),字君正,本名元亨,與趙元昊名有嫌,遂改。
并州榆次(今山西晉中)人,夏守赟子。
以父蔭為茶酒班殿侍,遷右班殿直。
仁宗即位,除內殿承制、閤門祗候,累遷四方館使、營州刺史,出知衛(wèi)州,徙邠州。
及西夏用兵,歷鄜延、環(huán)慶路副都總管,除耀州觀察使、知亳州,復為陜西副都總管兼緣邊招討副使。
康定元年十月卒于陜州,年四十三。
見《宋會要輯稿》禮四一之五五,《東都事略》卷六二,《宋史》卷二九○有傳。

人物簡介

人物簡介
善學(1307—1370),元末明初江蘇吳縣龜山光福寺僧,字古庭,俗姓馬,吳郡(今江蘇蘇州市)人。十七歲出家,受《華嚴經》于林屋清公,精研賢首疏鈔。學問精深,融貫諸家,是極負盛名的元明兩代華嚴宗高僧。洪武初,因本寺輸賦違期而流徙江西贛州,行至安徽池陽馬當山時病逝。歸葬光福寺,大學士宋濂為之作塔銘。
御選元詩姓名爵里
自號古庭,生吳郡馬氏。初出家大覺寺,主昆山薦福,后居光福。
補續(xù)高僧傳·義解篇
善學。自號古庭。生儒家馬氏。傳華嚴之教于寶覺法師簡公。凡清涼大疏鈔。及圓覺楞嚴起信諸部。皆能融會甚深微妙之旨。遐邇嗜學之子。斂衽溯瞻。不翅卿云德星。以獲一見為快。雖老師宿學。亦推之為人望。別傳教公。無言宣公。前后主報恩之席。皆欲攝受師為弟子。師笑曰。吾得法于寶覺。忍背之乎。力拒不聽。賦曹溪水四章以見志。尋還東林隱居。掌教者尊師之道。不容肥遁自逸。強主陽山之大慈。師植心平易。不屑沉溺專家。以殊戶異軌。為高理之所在。輒翻然從之。每升堂示眾曰。吾宗法界還源。非徒事于空言。能于禪定而獲證入者。乃為有得耳。既而又曰。吾早通法華。雖累入法華三昧。然長水璿問道于瑯琊覺。又從靈光敏。傳賢首教。露光天臺之人也。古人為法乃爾。吾徒可專守一門乎。君子美其至公無我。一掃近代互相矛盾之陋。皇明龍興。師將大弘賢首之教。以續(xù)物慧命。雖當儉歲。躬分衛(wèi)以食眾。士民踵集。方思有所建置院僧。以官賦違期。當徙虔州。有司知師專任講道。欲與辯析之。師曰。吾為主僧。法當坐。敢累他人耶。遂毅然請行。或讓師為迂。師曰。宿業(yè)已定。不可逭也。行抵池陽馬當山。示疾而化。洪武庚戌四月也。春秋六十有四。師形貌尪瘠。退然有不勝衣。戒檢精嚴。護持三業(yè)。唯恐有所染污。獨居屋漏。法衣不離體。三藏諸文。未嘗釋手。雖盎無斗儲。處之裕如。謙恭自牧。豎子來見。亦無墯容。勤于誘掖。有不領解者。方便比喻。至于反覆數(shù)四。必俟其心悟。始罷云。見諸著述者。咸有可觀。法華問答若干篇。法華隨品贊三十篇。辯正教門關鍵錄若干卷。及詩文。并行于世。宋文憲公曰。濂于諸宗之文。頗嘗習讀。每病臺衡賢首二家。不能相通。欲和會而融貫之。恨鮮有可言斯事者。不知世上乃復有師乎。于是。發(fā)不及見之嘆。其為賢者追慕。如此。
新續(xù)高僧傳·義解篇第二之三
釋善學,字古庭,姓馬氏,吳人也。
自幼離俗,往大覺院,初習《華嚴經》,能知大義。
亭亭物表,如青蓮出水,不染泥滓。
元至治癸亥,年十七,始受度為大僧,投華嚴諸師而窮其說,久之未有所入。
時寶覺講經曹溪,亟往從之,慧解浚發(fā),領悟敏捷,聞響心通,勢如析竹,迎刃而解。
寶覺譽之不置,自是名稱勃然興起,老師宿德,推為時望。
別傳教在報恩,聘之出典賓客。
久之,滸溪之光福偶乏首懺者,古田滋命學司之。
又久之,無言宣繼席報恩,復延之上座,分筵說經,聲采一時,震動江南。
行宣政院請開法昆山薦福寺,宣欲攝受為弟子,學芺曰:“吾得法于寶覺,忍背之乎?
”賦曹溪水四章,以見志。
越二年即棄去,還東林隱居,專修白業(yè),謂同志曰:“吾始習晉水源華嚴懺法,行之已久,及觀天竺慈云式凈土懺儀明白簡要,五晦諸文皆出《華嚴》,吾欲籍是以祈生安養(yǎng)耳。
”掌教者崇其道譽,不容自逸,強主陽山大慈,先聲所被,天人具欽,杖錫初臨,山川改色。
明室龍興,庶政改革,滸溪人士,戀慕尤篤。
爰具疏幣,雜以香華,請學居之,學亦欲大弘賢首之教,續(xù)佛慧命。
雖當儉歲,節(jié)省衣資,以供眾飯。
會天復旱,院有觀世音像,素著靈異,郡守率僚屬迎致府廨,乞學作法禜之,甘霖立沛,大雨三日,田野俱渥,歲復大稔,士民知精誠所致,施舍接踵。
方思有所建置,昭垂來茲,而院僧以官賦違期,當徙虔州,有司知學專任講席,不親財?,欲為辯釋,學乃自承曰:“吾為主僧,法當坐主者,敢累他人乎!
”遂請行。
或哂其迂,學謝曰:“宿業(yè)已定,不可逭也。
”行抵池陽馬當山,示疾而化,時洪武庚戌四月二十日也,年六十有四。
學形貌尪瘠,退然若不勝衣,戒檢精嚴,護持三業(yè),唯恐有所染污。
獨居屋漏,法衣不離體,三藏諸文未嘗釋手,雖盎無斗儲,處之裕如,恭謹自牧。
豎子請見,亦無惰容,勤于誘掖。
有不領解者,多方比喻,反覆數(shù)四,俟其開悟始罷。
初傳華嚴于寶覺,簡時,凡清涼《大疏鈔》及《圓覺》、《楞嚴》、《起信》諸部,雖妙義深微,皆能融會。
遐邇學子,斂?溯瞻,冀獲聽睹為快。
學因造《十玄門賦》以示圓宗大旨,叢林傳誦,謂能發(fā)越賢首諸祖之意。
或有好為立異,以應觀法界性為十界差別事,惟心造為真如之理者,學聞之嘆曰:“真如生滅,倒置錯亂一至于此,是可為大息也。
”其于匡衛(wèi)宗乘,唯恐稊稗之混黍苗,固若甚嚴。
然其植心平易,不肯沈溺專家,以殊戶異軌為高,理之所在,輒幡然從之。
每升堂示眾曰:“吾宗法界還源,非徒事空言,能于禪定而獲證入者,乃為有得耳。
”既而又曰:“吾蚤通《法華》,雖累入法華三昧,然長水璿問道于瑯邪覺,又從靈光敏傳賢首教,靈光,天臺人也。
古人為法乃爾,吾徒可拘守一隅乎!
子美其至公無我,一掃近代互相矛盾之陋,故見諸著述,不落偏卑。
”又嘗與同學原澄以一乘同別之義,更質疊難,為《法華問答》若干篇。
復因主修法華期懺,撰《法華隨品贊》三十篇,《辯正教門關鍵錄》若干卷,及詩文并行于世。
弟子處仁法慧,請于九皋聲、啟宗佑為造行業(yè)記,而乞宋文憲公濂銘其塔,其詞曰:“賢守之學,《雜華》為尊,建立六相,條分十門,固自以為瑣瑣而不可易。
至若天臺性善、性惡、三觀、三德之旨,一念三千之文,又曷嘗不引之而示人。
況脩門之注釋,乃止觀熏習次第,亦不外之而立言。
念古昔之諸祖,皆契經之由循,初何心于矛盾,唯欲鑒于群昏。
或謂無斷伏分齊,而失修證之道,乃后嗣之紛紜。
卓哉學師,所見絕倫,剪剔其末枝,融通其本根。
談諸法之相即,含性具之緣因。
庶幾森萬象于寸心,合千江于一源。
觀會通于大府,辟局隘之專門。
奈之何,道未克施而遘于邅迍,安養(yǎng)之生固知可以無憾,但學子之亡師,譬猶渡江河而失筏,遵廣陸而折轅。
企瞻弗及,郁悒難伸。
評群行以成章,命勒之于貞珉?!?div id="wexpnjo" class='inline' id='people_41634_3_48_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