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桑維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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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王佐才,獨力造晉室。
揮手廓氛霾,放出扶桑日。
感慨會風云,周旋居密勿。
下民得具瞻,上帝賚良弼。
沉沉帷幄謀,落落政事筆。
品流遂甄別,法令頗齊一。
跋敕朝據(jù)案,論兵夜造膝。
多士若鴛鴻(原作鴦,據(jù)趙本、經(jīng)鋤堂本改),官材咸有秩。
諸侯如狼虎,請謁盡股栗。
秉鈞多事朝,綽綽有紀律。
遠將留侯比,近以贊皇匹。
志在混車書,誓將闡儒術(shù)。
皇天未厭亂,運去何飆欻。
高祖厭寰區(qū),少帝無始卒。
老成既疏遠,群小相親昵。
黷武兵漸驕,倒懸人不恤。
和親絕強虜,謀帥用悍卒。
魏公在藩垣,上疏論得失。
七事若丹青,辭切痛入骨。
忠言殊不省,直道果見屈。
鐵馬從北來,煙塵晝蓬勃。
穹廬易市朝,左衽雜纓紱。
主辱臣不死,囚縛自安逸。
唯公獨遇害,身殞名不沒。
惜乎英偉才,濟世功未畢。
一讀晉朝史,遺恨空郁郁。
子孫亦不振,天道難致詰。
瑯琊名父子,少孤起徒步。
贄謁桑魏公,藻鑒非易與。
撫頂久嘆惜,王楊許為伍。
諸侯取為官,佐幕大名府。
主帥杜重威,功大心跋扈。
天驥被縶維,神龜罹網(wǎng)罟。
六師薄孤壘,三面開生路。
主人既釋放,賓筵因詿誤。
逼脅本非辜,貶謫尋不赴。
折腰紆墨綬,拓翼久未舉。
梁竦恥州縣,長卿有辭賦。
里行旌邑政,柱史登朝序。
抨彈志不樂,潤色才有素。
錦窠應列宿,星垣吟藥樹。
丹青生帝典,金玉鏗王度。
東觀秉直筆,南宮司貢部。
時英萃門下,藹藹騰嘉譽。
鵬掀六月風,豹蔚七日霧。
多才同列忌,嫉惡奸人怒。
排斥屢專城,織羅仍典午。
名宦頗流離,衣食常貧窶。
文明起代邸,振拔非不遇。
紫微雖正拜,白發(fā)已遲暮。
史魚直有遺(四庫本作道),棖也剛不吐。
非才占清列,志欲投兕虎。
英俊在草萊,力能生翅羽。
毀譽兩無私,華袞間蕭斧。
掌選循故實,尹京恥鉤距。
名位僅三事,疾瘵嬰二豎。
告滿拜貳卿,君恩慰沉痼。
終見哲人萎,蕭蕭空壟墓。
鯉庭有令嗣,鳳閣登仙署。
兩制列門生,九原應自許。
蒼蒼猶足信,吾道似有訴。
馀慶在子孫,明明深可據(jù)。
五季驕諸鎮(zhèn),終朝易千人。
使無孔方癖,猶是晉名臣(右十貪)。
西風易水長城道,老濘查牙馬頻倒。
岸淺橋橫路欲平,重向荒寒問遺老。
易水南邊是白溝,北人為界海東頭。
石郎作帝從珂敗,便割燕云十六州。
世宗恰得關南死,點檢陳橋作天子。
漢兒不復見中原,當日禍基元在此。
溝上殘城有遺堞,歲歲遼人來把截。
酒酣踏背上馬行,彎弧更射溝南月。
孫男北渡不敢看,道君一向何曾還。
誰知二百年冤孽,移在江淮蜀漢間。
歲久河乾骨仍滿,流禍無窮都不管。
晉家日月豈能長,當時歷數(shù)從頭短。
日暮途窮更著鞭,百年遺恨入荒煙。
九原重怨桑維翰,五季那知魯仲連。
只向河東作留守,奉詔移官亦何疚。
稱臣呼父古所無,萬古諸華有遺臭。
床頭冗石鈍如椎,淬我毛穎利如錐。
書成四體工點??,聯(lián)珠照幾光陸離。
朝來凈洗看墨色,堅致瑩滑如琉璃。
乃知鈍靜固得壽,上接道脈同耆頤。
我生無田聊食汝,簞瓢仰給猶山雌。
卻怪老桑未達道,守藝改鑄何其癡桑維翰或令其改姓維翰鑄鐵硯以示人日硯穿則改姓卒以進士及第)。
硯乎硯乎,汝尚未穿我未老,但愿與汝終始無磷緇
⑴ 山谷張文潛贈君洮州淥石含風漪能淬筆峰利如錐
⑵ 揚子山雌之肥其意得乎珠晉衛(wèi)恒四體書勢成??黠點??連不絕
書生豪氣壓千軍,示者扶桑一卷文。
鐵研未穿時世改,功名回首信浮云。
刻苦頻將鐵硯磨,功名偏藉晉陽戈。
時危不廢調(diào)鷹樂,世運無端奈爾何。
后晉二主 明末清初 · 郭之奇
① 石敬瑭以丙申引契丹兵滅后唐,契丹立之,稱晉高祖,在位七年。兄子齊王重貴嗣位,四年,契丹入大梁執(zhí)之,封為負義侯。共十一年
敬瑭與從珂,皆以勇力事明宗。瑭其愛婿,珂其養(yǎng)子也,然心競有日。珂即位,而瑭入朝,復以河東節(jié)度授之,自是利器在握。據(jù)形勝之地,收士卒之心。千春漏言,太平除代。從押衙知遠之言,而稱兵傳檄帝業(yè)可成;惑書記維翰之說,而臣事契丹傾國赴援。唐主之心膽,墜于玄武樓;石郎之器貌,遂為中原主矣。南面居朝廷,北面拜夷狄,豈惟首足之倒懸?歲帛三十萬,幽薊十六州,自失中邊之藩蔽。契丹之德,不敢忘也;諸夏之亡,誰作俑乎?遣使稱謝,而尚書王權(quán)乃能恥屈穹廬,辭以老疾。晉朝獨有此人耳。七年在位,善政無聞;一旦有疾,思托幼子。而不知馮道景延廣之方,以立長君為已功也。兄子為嗣,致書契丹,稱孫不稱臣,兩主歡失。雖皆延廣,所為十萬橫磨,尚有陽城一捷。然而橫挑強胡,罔思內(nèi)備,國家危在旦夕。方調(diào)鷹苑中,而狃蛇豕之薦食。翁怒而來,孫劍安在?禍至神惑,運盡天亡。成之繇彼,敗之繇彼,尚何言哉?天網(wǎng)恢恢,自作不活,此之謂矣!負義之侯,戢飯所惟黃龍府;分番之剽,打草谷及東西畿。石氏之亡不足恤也,而中原數(shù)百里之財蓄俱盡,山前山后之不見天日者四百三十二年。誰生厲階,至今為梗?《白華之什》曰:“有扁斯石,履之卑兮。之子之遠,俾我疧兮?!庇踵?!石氏可謂卑千古而疧百王矣。
明宗愛婿反河東,契丹臣子成帝業(yè)。
虎口難投一紙書,雁門已送諸州牒。
北面穹廬南面華,中原無主任胡愶。
胡冊初頒作晉皇,身愿為臣妻為妾。
爾不興亂亂者誰,日來煩懣空嚅囁。
一朝社稷歸兄子,十萬橫磨向翁詟。
關南塞北幾時收,翁怒而來孫已怯。
生為負義死羈魂,運盡天亡嗟二葉。
我思厲階問石郎,盧龍孰使黃龍接。
茍求一日居小朝,誰為千年除垢靨。
附遼九主 明末清初 · 郭之奇
① 契丹耶律德光,以梁末帝貞明三年丁丑圍幽州,丙申同石晉滅后唐,丙午入梁執(zhí)晉主,丁未改號遼,北歸死于道,計三十一年。穆宗璟,二十一年。景宗賢,十四年。子圣宗隆緒,四十九年,復號契丹。子興宗宗真,二十四年。子道宗洪基,四十五年,復號遼。孫延禧,十年,天祚保大二年壬寅,為金所襲,走夾山。耶律淳僭號,一年,死。乙巳,金人執(zhí)天祚于應州。共二百九年
契丹自后梁初圍幽州,復寇幽、蔚州,漸有燎原之勢。及桑維翰導敬瑭稱臣割地,遂傾國赴援,滅唐立晉,中原之禍已成。不數(shù)年而入大梁,執(zhí)晉主??v騎四出,分番剽掠。以東方群盜大起,始逼文武諸司數(shù)千人盡傾晉寶以行,建國為遼。天厭其德,德光死于殺。胡林剖腹,實鹽載之。北去帝羓之名,差足泄中原怨憤耳。周世宗自將以伐,關南悉定,而大功未就,有疾乃還。天果厭胡,何奪世宗之速也?周既為宋,宋祖終不能有加于耶律璟。璟子嗣立,猶知遣使會葬永陵。太宗不量力,驢車僅免,遼好遂絕。瓦橋繼圍,莫州遠遁。耶律賢之藐宋,始于此矣。隆緒雖沖主,而國勢方張。卒敗曹彬于岐溝,殞楊業(yè)于陳谷,大舉入寇,殘瀛、雄,掠深、德。向非張齊賢知代州,南燃芻土鐙掩襲,能遽令其北走耶?易州再入,而尹繼倫從后急擊,挫屢勝之休哥,自是邊兵少息。非黑面大王,有以奪其氣乎?澶州之役,宋真宗渡河以禦,乃定兄弟之約,歲輸銀幣三十萬,而南北弭兵。至于宗真,乘宋有夏憂,來言關南地。鄭公報聘,增歲幣為五十萬,和好復定。洪基繼之,四十五年中邊烽不起,誠不愧于清寧咸雍之號。自延禧伐女真,敗績于混同江,繇斯每戰(zhàn)輒北。天祚遂為金人所襲,走于夾山。耶律淳僭號數(shù)月而死,燕京繼陷。應州城東天祚獲而遼亡矣。夫遼以賓鐵為號,取其堅也。賓鐵雖堅,卒壞于金。彼犬牙之相劘,豈人力之所及?而宋人猶覬燕京六州之空城以基,實禍也。悲夫!
契丹始自幽州侵,石晉稱臣禍古今。
孫飯未知何所啖,帝羓已在殺胡林。
周宗薄伐關南復,宋祖銷兵燕薊沉。
景賢相繼開遼國,隆緒長驅(qū)向德深。
澶盟全倚寇萊力,報聘重煩富鄭心。
南北休肩逾百載,重熙清寧果嗣音。
延僖不競遼乃蹙,女真滿萬孰能禁。
夾山天祚亡賓鐵,黑水完顏號白金。
縱使六州歸宋室,空城惟見綠云陰。
按:貞明三年,底本原誤作“二年”。璟,底本原作“景”。此首下文中之“璟”,底本皆作“景”。保大二年,底本原誤作“十年”。
⑴ 重熙,契丹興宗年號。清寧,道宗年號。
⑵ 西遼耶律大石,以宋徽乙巳稱王,為德宗,在位十一年。感天后蕭氏稱制六年。仁宗夷烈,十二年。承天后耶律氏稱制十四年,亡,宋寧宗之辛酉也。共七十七年
透骨尖風我備知,半生磨耗五羊皮。
過冬等是牛衣爾,通籍依然鳳尾為。
酒涴淚痕行處有,鄉(xiāng)儺社會見常披。
無錢欲典寒難忍,且免傭兒索垢疵桑維翰未仕時,衣襤褸,名「鳳尾袍」,見陶谷《清異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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