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浮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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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一作王喬。
傳為春秋周靈王太子,名晉。
又稱王子晉。
以直諫被廢。
相傳好吹笙作鳳凰鳴。
浮丘生接晉至嵩高山。
三十余年后,預言于七月七日見于緱氏山巔。
至期,晉乘白鶴至山頭,舉手以謝時人,數(shù)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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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粵詩·卷二
王叔之,字穆仲。
原籍山東瑯琊臨沂。
晉丞相王導之后。
晉宋之際,王室多艱,叔之與兄伯之共將家口踰嶺,依廣州刺史王鎮(zhèn)之。
因愛羅浮丘壑之勝,筑室鳳凰洞之南,庭植蘭菊,攜子弟讀書其中,自稱處士,世傳其得仙。
清初,羅浮王子洞猶存其所著之書三種。
明黃佐纂嘉靖四十年刊《廣東通志》卷五一、清宋廣業(yè)輯康熙五十六年刊《羅浮山志會編》卷六有傳。
詩五首。
全宋文·卷五十七
叔之字穆仲,瑯邪人,晉宋間處士,有《莊子義疏》三卷,集十卷。(見《經(jīng)典釋文敘錄》,案:《隋經(jīng)籍志》有《宋王敘之集》七卷,梁十卷,《舊唐經(jīng)籍志》宋《王叔之集》十卷,群書引見作升之,叔之、叔元、淑之、與敘之,名凡五異,疑止一人,今從《釋文敘錄》列叔之名,而各書互異,每篇分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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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唐僧。西河平遙人。玄奘弟子。玄奘新翻諸經(jīng)論,宗哲就之學,備窮經(jīng)典,于玄奘門下號為“得意哲”。
新脩科分六學僧傳·卷第二十三 義解科(三)
西河平遙人也。
稚歲天資聰穎。
既尋師范。
屬三藏奘公。
方翻經(jīng)論哲從之。
時歷周星。
學窮諸典。
其淹貫該博。
于奘門下。
號得意。
啟后又謂之為法江哲。
哲曰。
為謝諸人。
毋為此目殊。
不知法海近在乎太原也。
所指者。
浮丘云。
嘗著義例沼法師以其佛位三事喻中。
三點三目。
強分上下。
勝劣配屬。
太成巧誣。
噫是豈知哲哉。
宋高僧傳·卷第四 義解篇第二之一
釋宗哲。西河平遙人也。稚歲而有奇相聰穎天資。既尋師范砥節(jié)飾躬。屬玄奘三藏新翻諸經(jīng)論。哲就其門請益無替。凡幾周星。備窮諸典。若指于掌。于奘門下號為得意哲猶隋慧布之題目焉。后因講唱厥義日新。時謂之為法江。哲曰。為吾謝此品藻焉。殊不知法海在乎大原矣。所指者蓋浮丘為滄溟也。哲憫學者不達其意。而師悖哉。乃著義例。寰海之內(nèi)莫不企羨。其如說佛位三事喻中。沼法師言。三點三目強分上下。勝劣配屬太成巧誣。哲云。三事俱得。然無名師品量。退而省之。哲其得矣。號之得意。豈虛也乎。沼師所以成馀師之說也。
盧鴻 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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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名或作鴻一。唐幽州范陽人,字顥然,一作浩然。少有學業(yè),頗善籀篆楷隸。家洛陽,隱于嵩山。玄宗開元初,備禮屢征不至。開元六年,至東都,謁見不拜。玄宗召升內(nèi)殿,置酒,拜諫議大夫,固辭。復下制,許還山。將行,賜隱居服,官營草堂,恩禮殊渥。聚徒至五百人,號其居室曰“寧極”。又工畫,傳有《草堂十老圖》。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年不詳。
又作盧鴻一,字顥然(一作浩然)。
郡望范陽(今河北涿州),后徙居洛陽(今屬河南),隱于嵩山。
開元初,玄宗屢次徵召,不至。
五年(717),再次徵召,遂至東都,謁見玄宗,拜諫議大夫。
固辭,乃詔許還山,賜隱居服,官營草堂。
還嵩山后,廣學廬,聚生徒500人,皮日休《七愛詩》云:“百辟未一顧,三征方暫赴。
坦腹對宰相,岸幘挹天子。
”稱其為“真隱”。
生平事跡見新、舊《唐書》之《盧鴻傳》、《大唐新語》卷一〇、《唐才子傳》卷一。
盧鴻博學,工詩,善書畫,所作《草堂十志圖》詩,后人評曰:“歌語亦清峭凌厲,如酌沆瀣而挹浮丘者。
”(周密《云煙過眼錄》引李參語)。
全唐詩》存詩1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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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名或作鴻。唐幽州范陽人,字顥然,一作浩然。少有學業(yè),頗善籀篆楷隸。家洛陽,隱于嵩山。玄宗開元初,備禮屢征不至。開元六年,至東都,謁見不拜。玄宗召升內(nèi)殿,置酒,拜諫議大夫,固辭。復下制,許還山。將行,賜隱居服,官營草堂,恩禮殊渥。聚徒至五百人,號其居室曰“寧極”。又工畫,傳有《草堂十老圖》。
唐詩大辭典 修訂本
生卒年不詳。
又作盧鴻,字顥然(一作浩然)。
郡望范陽(今河北涿州),后徙居洛陽(今屬河南),隱于嵩山。
開元初,玄宗屢次徵召,不至。
五年(717),再次徵召,遂至東都,謁見玄宗,拜諫議大夫。
固辭,乃詔許還山,賜隱居服,官營草堂。
還嵩山后,廣學廬,聚生徒500人,皮日休《七愛詩》云:“百辟未一顧,三征方暫赴。
坦腹對宰相,岸幘挹天子。
”稱其為“真隱”。
生平事跡見新、舊《唐書》之《盧鴻傳》、《大唐新語》卷一〇、《唐才子傳》卷一。
盧鴻博學,工詩,善書畫,所作《草堂十志圖》詩,后人評曰:“歌語亦清峭凌厲,如酌沆瀣而挹浮丘者。
”(周密《云煙過眼錄》引李參語)。
全唐詩》存詩1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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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上耆舊詩·卷二十八
字仲章,鹿園公表之子也。
少有異稟,與兄謙甫讀書溪橋之上,每盡一卷,輒投諸溪流,及覆誦,不失一字。
稍長,補諸生。
鹿園公使從羅念庵、王龍溪、錢緒山諸游,復受業(yè)于唐荊川之門,傳其詩學。
后襲官督漕,歷遷廣東參將。
時濲陽趙公志皋以忤當軸,自出為外臺,講道于浮丘寺,同官俱莫敢往,公獨角巾造講席,辨難,交甚驩會。
有蜑賊剽海上,當事冀張其勢,報首功,公毅然曰:若輩鼠竊,遣一校縛致麾下耳,何煩出兵!
當事意拂然,公遂解組歸里。
后海上出師,所殺鹵多無辜,人言藉藉,始共嘆服公。
公既歸湖上,讀書西溪墓舍。
一時名士如焦公竑、馮公夢禎、屠公隆,共推公為芙蓉池社長,常相從言理,詩律往來。
然公雖閒居,未嘗一日忘國。
每接邸信,視令下便否,為憂喜動于顏色。
自礦稅議起,中貴人叫囂四出,公語子邦孚曰:天下從此多事矣。
顧中外久弛兵,汝曹身為將,詰戎待變,是其職也。
未幾而賊起,卒年七十有三。
公性居父母喪,斷酒肉,廬墓三年。
每諱日設祭,思先人所嗜,輒泣下。
鹿園公有遺妾,事之如母;事庶兄謙甫如父。
待親族俱有恩,非祭祀、燕賓客,不傷一物命。
即僮仆未嘗詈為奴,叱咤不及犬馬。
生平于文史外,他無所嗜好,口不言財,即衡量會計,俱所不解。
以是歷官二十年,薄田僅足給饘粥。
世所稱仁人長者,唯公足當之。
及在病中,夢啖柏葉松果,五內(nèi)俱香。
次日以詩寄諸故人,復作答武林黃翼庵書,其詞累牘。
至三日,招禪人數(shù)輩,誦梵經(jīng)徹夜。
及東方漸白,公遂逝。
所著曰《皆非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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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524—1601 【介紹】: 明浙江蘭溪人,字汝邁。隆慶二年進士。授編修。萬歷初,進侍讀。以疏救吳中行、趙用賢,又請將中行等論居正奪情之疏宣付史館,忤張居正謫官。居正沒,再起,累遷為吏部侍郎。十九年,申時行謝政,薦志皋及張位自代,乃進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入?yún)C務。次年為首輔。旋進建極殿。累疏論定國本、罷礦稅等事。帝俱優(yōu)詔報聞而已。且年老柔懦,為朝士所輕,詬誶四起,遂憤而乞歸。帝慰諭勉留。然志皋已病,不能視事,惟力疾草疏爭罷礦建儲而已。卒于邸舍,謚文懿。有《靈洞山房集》、《內(nèi)閣奏題稿》、《四游稿》。
御選明詩姓名爵里
字汝邁,蘭溪人。隆慶戊辰賜進士第三,授翰林編脩歷官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書建極殿大學士贈太傅謚文懿有瀫陽詩集
維基
趙志皋(1524年4月16日—1601年10月8日),字汝邁,號濲陽。
浙江蘭溪縣(今云山街道)人。
隆慶二年(1568年)進士,萬歷年間官至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
趙志皋為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己酉科浙江鄉(xiāng)試第四十六名舉人,四十五歲中式隆慶二年(1568年)戊辰科會試第七十七名,廷試第一甲第三名進士(探花),授翰林院編修。
萬歷初年遷侍讀。
五年十一月因不滿張居正戀權(quán)奪情,勸居正終喪,致拂其意,出為廣東副使,于城西浮丘建吹笙亭,“開浮丘大社,與粵中士大夫賦詩”,同游者有陳堂、姚光泮、張廷臣、黃志尹、鄧時雨、梁士楚、陳履、鄧于蕃、袁昌祚、楊瑞云、黃鏊、陳大猷、金節(jié)、郭等等人。
隨以考察降解州同知,遂辭官歸鄉(xiāng)。
張居正死后,于萬歷十一年(1583年)二月起用為南京太仆寺寺丞。
萬歷十一年(1583年),十月升南京國子監(jiān)司業(yè)。
萬歷十二年(1584年)三月升右春坊右諭德、掌南京翰林院事。
萬歷十二年(1584年)十月,升左諭德兼侍讀。
萬歷十三年(1585年)五月,管理纂修玉牒。
萬歷十三年(1585年)十月,充大明會典纂修官。
萬歷十四年(1586年)正月,補充經(jīng)筵講官,升南京國子監(jiān)祭酒。
萬歷十五年(1587年)二月,升詹事府少詹事兼侍讀學士,掌本府印信,充玉牒纂修官。
萬歷十五年(1587年)七月,充經(jīng)筵講官。
萬歷十五年(1587年)十二月,升南京吏部右侍郎。
萬歷十七年(1589年)十二月,改任吏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轉(zhuǎn)左侍郎。
萬歷十八年(1590年)八月,充經(jīng)筵講官。
萬歷十九年(1591年)九月,升大學士,入閣辦事。
官至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入?yún)C務。
萬歷二十年(1592年),為首輔,以往張居正柄國,權(quán)震主,申時行繼之,勢猶盛。
王錫爵性剛負氣,人亦畏之,然而當趙志皋當?shù)绞纵o,年已經(jīng)七十有馀,耄矣,且柔而懦,因此被朝士所輕,詬誶四起。
萬歷二十二年(1594年)二月,加少保兼太子太保。
萬歷二十九年九月十三日(1601年10月8日),卒于官。
謚文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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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明廣東番禺人,字孟郁,號月峰。幼時家貧,喜讀書。向人借《二十一史》,瀏覽一月,即默識大略。萬歷二十二年中舉。授國子監(jiān)丞。轉(zhuǎn)永平府通判。巡撫方一藻以其才薦。崇禎末聞帝死訊,憤恨死。
全粵詩·卷四八二
韓上桂(一五七二 — 一六四四),字芬男,一字孟郁,號月峰。
番禺人。
幼穎悟絕倫,日誦萬言如宿記。
十六歲為諸生,聞西部有邊患,慨然有投筆志,于是學擊劍馳馬,研習天官兵法壬遁之書。
明神宗萬歷二十二年(一五九四)成舉人,翌年會試,禮闈擬榜首,以卷中觸忌,置乙榜,例得教職,不謁銓而歸。
二十六年,再試下第,遂放懷詩酒,游詠勝地,兼喜填詞度曲,人稱萬歷間嶺南第一才子。
時與陳子壯、韓日纘、李待問等為聲氣之交。
四十四年會試,復中乙榜,署定州學正。
次年冬,奔母喪。
服闋,補易州學正。
明熹宗天啟二年(一六二二)赴春官,會討山東白蓮教,廷議欲得儒生知兵者往覘其勢,上桂奮袂請行。
首輔葉向高壯之,加國子博士參謀兗師事。
忌者中以蜚語,遂不果。
請假南還,以魏閹亂政,不仕。
崇禎改元,起補南京國子博士,改助教,歷監(jiān)丞,久之攝如皋令,有政聲。
轉(zhuǎn)永平通判。
時中外用兵,上桂奉命督運餉邊,遷建寧同知。
明亡,慟哭不食,卒于寧遠城。
清乾隆四十一年,賜謚“節(jié)憫”。
有《城坳集》、《雞肋篇》、《浮丘匯稿》、《蘧廬稿》、《韓孟郁雜稿選》、《韓節(jié)憫公遺稿》等。
事見《韓節(jié)憫公遺稿》卷末附家傳、軼事,又清道光《廣東通志》卷二八四有傳。

人物簡介

全粵詩·卷七一一
陶標,字搖光。
南海人。
明末諸生。
嘗結(jié)凈社于廣州訶林、浮丘寺中。
事見林雅杰《廣東歷代書法圖錄》一四○頁。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96—1772 【介紹】: 清浙江仁和人,字大宗,號堇甫,自號秦亭老民。雍正舉人。乾隆元年召試鴻博,授編修,??薄妒?jīng)》、《二十四史》,纂修《三禮義疏》,改御史。乾隆八年,因?qū)Σ哐浴皾M漢畛域不可太分”罷官。晚年主講粵秀及揚州安定兩書院,好獎掖后進。有《禮例》、《石經(jīng)考異》、《史記考異》、《詞科掌錄》、《榕城詩話》、《桂堂詩話》、《道古堂詩文集》等。
晚晴簃詩匯·卷七十一
杭世駿,字大宗,號堇浦,仁和人。雍正甲辰舉人。乾隆丙辰召試博學鴻詞,授編修。有《道古堂集》。
詞學圖錄
杭世駿(1696-1773) 字大宗,別字堇浦,晚號秦亭老民、春水老人、阿駿,室名道古堂。仁和(今杭州)人。乾隆元年(1736)舉博學鴻詞科,授翰林院編修,官御史。曾受命參與??薄妒?jīng)》,《二十四史》。以耿直被罷歸田,于里中結(jié)南屏詩社,潛心于學問著述,與同邑小山堂趙氏,揚州小玲瓏山館馬氏交密,互樂藏書之趣。先世有"道古堂藏書樓",又筑"補史亭",丁申《武林藏書錄》評論杭世駿藏書:"先生以補今朝一史,所舉籍已盈幾堆榻,則其他書之富可知。況兩浙經(jīng)籍,曾經(jīng)編纂成志,為卷五,為目五十有九,為書一萬五千有奇。先生自序,洋洋千馀言,夫以百宋千元自矜儲藏之富者所可比擬哉。" 乾隆十六年(1751)得以平反,官復原職。晚年主講廣東粵秀和江蘇揚州兩書院。工書,善寫梅竹、山水小品,疏淡而有逸致。間作水墨花卉,亦古樸典雅,書卷之氣盎然。雍正十三年(1735)自杭州到福州,為紀行程而作《山水圖》冊十五頁,每頁有詩,筆墨蕭寥粗獷,詩句平淡倔強。一生勤學豐著,有《史記考證》、《經(jīng)史質(zhì)疑》、《文選課虛》、《榕城詩話》、《道古堂集》、《榕桂堂集》等。
橙花館集·序
漢武帝英風大略,旁招群彥,故一時儒行如董生,經(jīng)術(shù)如兒大夫,通博如終童,長短縱橫如主父偃,應對如嚴助、朱買臣,詞賦史才如兩司馬。獨東方先生不名一行,詼諧戲侮,跌宕于巖廊之上,是以當時目之為俳優(yōu),后世驚以為鬼物。余謂先生閎覽博物君子也,玩世不恭,捷給澹辭,至于《泰階》之符,辟戟而諫,其大節(jié)偉矣,昆玉秋霜比質(zhì)可也。 吾友杭子大宗,言不純師,行不純德,絕類東方先生之為人。平生勤于聚書,晨鈔晦寫者十有馀年,而畢方不來,騶牙不至,無以證其蓄積之叢叢,于是形諸詩歌,一往不可罄控。嘗放言曰:「鏤金錯彩,論者弗尚,然學不贍則詞不備,詞不備則氣不充,胸無安世三篋書,日搦管作蒼蠅聲,奚可哉?公等已矣!」予謂古之作者沈酣于卷軸,而浚發(fā)于靈臺,能役書,不為書役,大宗持論不可為正鵠。然大宗雖淵然不可究詰,而能運之以越石之清剛,出之以景純之豪雋,其所以兒撫一世者,固不盡如所云矣。 予行役四方,久不見大宗詩,今年貂敝金盡,垂翼而歸,大宗為余蹙額者累日。握手相慰外,出其近作十馀首,益麗以肆。而其送小弱弟一章,則《小宛》之遺音也。小弱弟就昏于黔陽,黔陽去杭三四千里,溯錢唐,浮洞庭,累月踰時乃可至也。其間霹靂魍魎、酸雨狂濤、春風斑竹、古渡神鴉,凡小弱弟之所跋涉而驚且惋者,一一著之于篇。余讀其詩而壯其奇,且悲其志也。大宗曰:「余詩類此者夥矣,子其為我序之?!箚韬?!大宗磊落豪宕之氣,所謂玩世不恭者,非耶?然觀其友朋骨肉之間,其大節(jié)可睹矣。雍正五年歲次丁未閏三月上浣,錢唐龔鑒。
過春集·序
夫金臺千里,能造必詩;銅街九條,敢往則賦。太乙分曜靈之景,而藜之用蓋寡;長庚攀超光之足,而鯨之振以末。故歡情似酒,崇伯望而解顏;愁緒縈絲,墨翟逢而曾嘆。蘭可佩也,對靈均而不芳;月豈愁乎,照陳王而易落。準之今日,寧有易哉?帝城十二,獨我無家;客路三千,送人作郡。裝落葉以驅(qū)壽,披浮云以旌心。出門則稚子牽裾,登車則老人把袂。浮河亂濟,步將前而不舒;餞露賓星,目已罷而猶顧。直沽河下,雪古風堅;曲阜城邊,青危碧峭。睹疲衛(wèi)之勌進,值敝貂之不溫。則知情以時感,心繇目傷。固當徵彼詩寮,壯茲行色。況以茫茫鐵網(wǎng),竟漏珊瑚;落落金盤,誰餐沆瀣。骨具煙霞之相,身留柏石之緣。局逸步以趨時,蓄奇聲而待旦。殘膏既燼,間理馀光;渴睡初醒,或耽短詠。良以酒徒市上,最多拊缶之群;學士壚頭,不減留髡之樂。是用牽纏積素,揮灑性靈。及夫驪唱蒼涼,歸鞭蕭瑟。北地有絕憐之處,南云有望遠之思。罔兮若有求而不至也,悵乎若有待而不已也。非無贈答之章,亦以彬布為快。日月既長,卷帙遂衍,則斯集之大凡矣。若云既和且平,雖怨不怒,提攜標格,澄震聲音,斯固大雅之式,鄙人莫贊辭焉。 嗟乎!身以賤而趣成,道不行而樂在。兩三曲榭,未免有情;數(shù)四荒齋,居然無恙。新編在手,狂賓滿床。高臥北窗之下,但寘身欲尚羲皇;狎作西湖之游,任譏人不耐官爵。則智津萬有,音暢百形。眾皆麗此清神,仆亦勉為燕說。錢唐周天度。
赴召集·序
國家承先朝馀教,以文學唱天下,下詔敦勸招延海內(nèi)閎通博達之士。于時新進舊耇,后先相踵,振采儒林,天下烝然發(fā)動。秀水朱太史竹垞,以鴻鉅之才,辨音正始,斥遠浮空,蓋風雅之道郁郁繇此盛矣。當時上下怡安,民物給足,士不迫寒餓,豪家右族或開館飭具以接英賢,公卿不以章服先韋布,禮敬饋進,幸其一到以為榮。而故臣耆舊,多往時名人,胥與導揚遺緒,為后生磁引,蓋吾嘆風教之留遺者遠也。 事更百年,世經(jīng)兩嬗,其他盡從遷變,而獨文學之士流韻馀思,猶足鼓蕩人心,遍一世為習尚,蓋未有以是為無益而舍去之者。自諸公相接淪沒,后進不見前賢風旨,沉塞于世俗之文,鎖閉堅牢不復可啟,若是而欲進與語古,譬猶奏絲竹于聾者之前,傾耳而莫之聞也,而況夫深博之學、性命之詣歟?則亦有桀黠自好者矯而更之,強其外,空其中,不根而植,自詭可到前人,哆然尊己卑物,睥睨篤古之士,搜瑕索瘢,齮龁抵觸,恐不速敗。嗚呼!古學之不昌,其有不由此歟? 吾友杭君堇浦,少蘊清才,其于古,若以水入水,浹而莫睹其跡也。其于學,一日千里,而猶慊慊也,怵不能至也。故其為詩,根本積冊,峻整有制度,且其為之也警以敏,居常哦詠不輟。昔云間諸子,每宴集,多擊博為笑樂,陳人中獨刻燭賦詩,嘗云:「人之英華乘于壯歲,過此衰落,將安及乎?」蓋其勤如此。今之堇浦,則亦猶斯志也。悲夫!自朱公之死,吾鄉(xiāng)風雅衰歇二十馀年矣。物莫孤于其絕,事當品乎其難,異時老去,堇浦猶能憶吾言否也?仁和張熷。
翰苑集·序
錢思公謂:「朝廷之官,惟翰苑非文章不可。」蘇子瞻亦謂:「文章之外,不取他才?!谷换蛞运鞅叭酰夹紤?,不可謂之文章,即子瞻猶自以為空疏冗散,才不逮古,慚內(nèi)相之名,豈非其實之難副與?故自唐玄宗設官以來,雖代有賢哲以充其選,而直以「翰苑」名集者,陸宣公一人而已。宣公制詔奏議,昭然與金石不朽,而詩文賦集十五卷,所謂雄文藻思搉揚古今者,今先生蓋有過之。嗚呼!惟宣公不愧于翰苑,惟先生不愧于宣公也。權(quán)載之序宣公集曰:「仲尼有才而無位,賈生有時而無命,公才不謂不長,位不謂不達,逢時而不盡其道,命也?!狗蛐慌c房、魏、姚、宋生貞觀之年,而與竇參、裴元齡生貞元之世,殆不可謂之逢時。德宗以素知公名召對翰林,即日為學士,其知遇固深矣。然當公十八登第,僅以詞科博一縣尉,唐所以位置博學之士者,不已違耶? 今詞科不著于令,惟天子即位之初,特行久虛之典,督臣即以先生應詔,選入翰林,蓋以博聞明識不世出之人鼎、不可得之嘉會而授清秘之職,本朝之用人,可謂樞其材矣。先生位雖不達,可謂逢時矣。宣公之時,詔書旁午,倉卒填委,雖灑翰即成,曲中機會,終有如歐公所云「不得專一思慮以工文字,其詩文憂深慮遠,蓋亦變雅之作」。而先生幸際太平,得與一時僚友從容柯亭劉井之間,以其散直之暇,肆志并力于文章,蔚然而虎鳳躍,鏘然而韶鈞發(fā),何其盛也!讀是集者,當知先生之才與所遇之時,皆有過于宣公者,不必區(qū)區(qū)以祿位相較,而亦可想見國家盛治,其侍從簪筆之臣,為博聞明識不世出之人也,豈其以翰苑之榮誇于田夫野老而已哉?同里后學曹芝。
脩川集·序
杭兄堇浦董志局于海昌,得詩如干首,令予為之引。堇浦之詩之工,不待予言,顧予竊有所念于海昌者,得因堇浦之詩而一及之。海昌故文獻之窟也,堇浦拜無垢之祠,式持正之里,搜訪查職方《罪維》殘編,豈區(qū)區(qū)騷人之游錄哉?而樊侍御光遠者,楊文靖公高座弟子,無垢之畏友也,學錄不傳,微言安在?尚有知其講堂、薦以溪毛者否?職方志節(jié),晚寄托于絲竹以抒悲憤,而姚監(jiān)軍炳庵棄家長往,以黃檗為西薹,化為精衛(wèi),尚有道其姓名者否?抑又聞安陽許侍郎之令海昌也,敦崇正學,招致姚江黃先生,設皋比,雅歌釋奠。中吳徐侍郎果亭遠來執(zhí)經(jīng),反復叩證人之說,安陽則傳《三易洞璣》之旨,豈無薪火之貽足為里社興起者乎?堇浦其更為我訪之,是亦群雅之才所當備也。雙韭山民全祖望。
嶺南集·序
韓子遷潮,文傳驅(qū)鱷;范公帥粵,錄著驂鸞。
此炎徼之藝林,亦前修之筆苑也。
然志虞衡于桂海,非無博物名篇;而狀草木于南方,未盡雅人深致。
必也珠池壁記,既兼子史之長;韶石詩豪,復得江山之助。
登高作賦,二樓風雨驚飛;結(jié)社分題,五子敦槃麇至。
斯足擅湖山宗主,不愧游居;作詩酒總持,無慚羈賦者也。
惟我堇浦先生,浙水詞宗,玉堂仙從。
紫霄翔步,陸子春帝目佳人;樂府徵歌,元微之人呼才子。
賜元豐之金帶,方簉清班;焚學士之銀魚,遽歸綠野。
蘇公堤畔,游從半魯國諸生;謝傅山邊,問字遍玄亭高足。
于是名傾江左,譽溢斗南。
會羊城有童蒙之求,群迎康節(jié);鵝湖重經(jīng)師之選,爭迓林宗。
噬肯來游,亦既覯止。
高懸?澤,誰其叩不能鳴;甘撤皋比,仆亦后而欲往。
顧慚形穢,敢托神交?
爾乃仲舉停車,便尋徐稚;長公渡海,即訪黎云。
既把臂以入林,遂倡予而和汝。
時則信陵公子,頻開文字之樽;湘水詞人,數(shù)與冠裳之會。
馮敬通文辭跌宕,暫輟披吟;陳曲逆門巷蕭條,恒留車轍。
清簾疏簟,賭山果于僧寮;香浦花田,探驪珠于鮫室。
銀臺蠟燼,時斗尖叉;銅缽聲殘,更調(diào)龁蹶。
以故水村山郭,喧傳杜牧之詩;紙械弓衣,并寫蘭陵之集。
梓為六卷,價重三都。
笑顧鄙人,盍作秕糠之導;用陳渺見,聊同糟粕之談。
竊惟言貴乎文,孰謂詩非關學。
顏光祿鏤金錯彩,詎乏行廚;曹臨淄繡虎雕龍,定饒經(jīng)笥。
假令書窺半豹,摛文肯讓班生;如其腹果五車,歷物應逾惠子。
猥云名士只讀離騷,豈有少陵但精文選?
若乃誤求杜若,生吞謝朓之詩;竊恐錯解蹲鴟,笑破蕭嵩之口。
先生則琴箏五典,肴饌百家。
瓠史蕓編,借出春明坊里;玉韜金版,探來宛委山中。
宜乎云涌濤驅(qū),氣歷萬夫而上;海涵地負,音追正始之前。
譬之集千腋以成裘,曾無襞積;釀百花而作蜜,難辨馨香。
此馮夷所為面旋,小巫于焉氣索者,學其一也。
然而李善淹通,僅稱書簏;裴公宏博,第號談林。
賦六合以娛人,何能嫵媚;讓河南而標位,尚待錯綜。
故知錦織明光,苦無裁制;饈羅珍錯,未易烹調(diào)。
人固不可無才,言豈止乎有物?
先生則學如不及,才患其多。
如營建章之宮,千門齊辟;似歷山陰之道,萬壑爭流。
斥朱穆以專愚,徒工著論;詆左思為億父,祗解研都。
得意忘言,還筌蹄于竹素;善師不陣,輯鵝鸛于龍韜。
請看學足三冬,何若才高八斗。
然則為仙為鬼,終見擯于劉安;宜柏宜桑,究貽嗤于匠石。
此度量相越,步趨無由者,才又其一也。
且夫文為載道之言,詩乃緣情而作。
纏綿悱惻,美人香草之篇;敦厚溫柔,陰雨谷風之什。
瓊樓玉宇,心傷千里嬋娟;劍閣瞿塘,淚灑極天關塞。
自非太上,詎易忘情?
仆本恨人,誰能遣此?
烏啼永夜,輒為擁鼻之吟;雨暗蕭晨,每唱懊儂之曲。
矧乃秦川公子,歲歲離家;西鄂名流,年年失職。
烏金塔畔,花飛九品蓮臺;黃木灣邊,月淡半江菱艓。
問老夫之左纛,朝漢臺空;吊詞客于南園,抗風軒冷。
能無感慨?
正復淋漓。
白江州才擅歌行,賦琵琶而愈妙;李義山詞多寄托,詠錦瑟以彌工。
君其刺海上之船,杳冥無際;誰則聽洞庭之樂,怠惑胥忘。
小子何莫學乎,先生其移我矣。
此則么弦獨奏,眾音皆停者,又情深而文明者也。
具此三長,足堪千古。
豈直橋名丁卯,祗將清婉標奇;體號西昆,僅以秾纖合度。
會見濂泉蒲澗,地以人傳;錦石浮丘,山因公重。
此日秘之甲帳,珍同海外奇文;他年副在名山,添入滄浪佳話。
惟是管窺無當,蠡測何知。
入明堂太室之中,莫名其器;睹西子南威之貌,但悅其妍。
剛值殺青,敢辭塞白。
嚴詩之附,工部方憂攘臂而前;滕閣之序,昌黎竊喜掛名其上云爾。
嶺南后學何夢瑤撰。
閒居集·序
某溯江將道棠之蓼,舟中讀先生《閒居稿》,乃輟卷而嘆曰:「某何足與讀先生之詩哉!」太夫人在堂,不能違色養(yǎng)而從役,潘安仁所以賦也。宅桂堂以侍輿軒,羅典籍以充幣帛,擁楹之暇,積有文章,先生所以定是集也。夫親生之膝下,以養(yǎng)父母,父母之志,蓋日望其子之賢而有立,而又恐旦夕去吾膝下,疾痛疴癢之不與知也。為文王之臣,為孔子之弟子,不患不立矣,而來諗之歌、援琴之操,感而有作,其以此與?后世戒養(yǎng)之誠亦少衰矣。聲譽馳其志,祿位攖其情,舍朝夕之養(yǎng)以求榮,而哆然藉口于養(yǎng)志。韓退之曰:「子在家,父母雖無離憂,其志不樂也;在外,雖有離憂,其志樂也?!谷还γ浚斊浞饕露?,為其親者牽裾固駐之,或既去而緘書招之,所謂有離憂而志樂者,其果然也與?夫人之志動于壹而已,有一心以宅憂,又安得一心以及樂?退之之言,亦不達于情矣。然則父母之志果何如而后樂耶?束廣微之詩曰:「彼居之子,罔或游盤?!故逦闹冈唬骸负脤W為福?!股w惟學成名立,覽老氏之知足而退,脩惟孝之政,立不朽之言,庶無離憂而其志樂。若先生者,盡之矣。 某幸不嫌斥于先生,而顓蒙樸騃,涉隅角而輒滯,年踰始衰,一無所成就以慰父母??徒矗哐嘹w,陟屺一望,懷袖靡依。老父今年七十馀矣,稱觴浮白之樂,抗音頓足之歡,闕然廢墜,而又仆仆為此行也,某尚足與讀先生之詩哉?某尚足與讀先生之詩哉?同里曹芝。
韓江集·序
揚州地交南北,舟車萃集之區(qū),四方士夫游茲土者,挾所請而來,饜所欲而去。凡名園別墅、姹花裊竹之秀茜,不暇游憩也;桓廚鄴架、尊彝鼎敦之美富,不遑鑒賞也。間有贈答之章,諛詞剿說,藉作羔雁,甚且驪駒乍唱,姓氏旋忘,風雅之道衰,友朋之誼薄,心竊悼之。 堇浦先生掌教于安定書院,擅斲輪之鉅手,樹騷壇之大幟,一時名彥咸從之游。今老而倦歸,觴詠流連,惓懷莫釋,睹遺墨而制淚,展畫梅以寄慨,深情一往,敦古處而挽頹風,夫豈邂逅適愿,尋常之酬倡歌詠所可同日語哉?今春三月,堇浦歸自揚州,手出《韓江》一集見示,大半得于推襟送抱、琴歌酒坐之馀。其氣磅礴而磊落,其旨纏綿而悱惻。漢上題襟之詠,河梁落日之篇,希蹤曩哲,殆庶幾焉。余嘗假館茁村翁濡雪堂,別來忽忽三十馀年。追溯雙清閣之斗酒,玉山堂之評書讀畫,時往來于夢寐而不忘。勝游難再,舊侶多暌,誦先生詩,益切余《杕杜》《蒹葭》之慕矣。乾隆丁亥三月下浣,同里汪沆。(錄入:顧青翎)
維基
杭世駿(1696年—1773年),字大宗,號堇浦,浙江仁和縣(今杭州市)人。清朝學者??滴跞迥辏?696年)出生。勤奮好學,藏書數(shù)萬卷,與同鄉(xiāng)梁詩正、孫灝、嚴在昌等人有往來。雍正二年(1724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年)舉博學鴻詞科,授翰林院編修,充武英殿纂修。后入三禮館,纂修《三禮義疏》,用功頗多,主要負責《禮記》中〈學記〉、〈樂記〉、〈喪大記〉與〈 玉藻〉諸篇。乾隆八年因《時務策》主張“意見不可先設,軫域不可太分,滿洲才賢號多,較之漢人,僅什之三四,天下巡撫尚滿漢參半,總督則漢人無一焉,何內(nèi)滿而外漢也?三江兩浙天下人才淵藪,邊隅之士間出者無幾。今則果于用邊省之人,不計其才,不計其操履,不計其資俸。而十年不調(diào)者,皆江浙之人,豈非意見軫域?”乾隆帝聞知大怒,幾欲處以極刑,因刑部尚書徐本極力求情,稱“是狂生,當其為諸生時,放言高論久矣”,免死罷歸。杭世駿在館期間于《禮記義疏》的修纂用功頗多,在離開“三禮館”后更傾心于《禮記》一經(jīng)的搜討和編纂,晚年撰成《續(xù)禮記集說》一百卷。乾隆三十年(1765年),乾隆帝南巡,杭世駿前往接駕。乾隆帝問他:性情改了沒?杭世駿回答:“臣老矣,不能改也?!鼻∪吣辏?772年)去世,另一說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乾隆帝再度南巡,驚訝杭世駿竟沒死,當晚杭世駿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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