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劉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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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書》曰:古人委任責成。歲終考其殿最。案不重校。文不繁悉。府史之任。掌要目而已。今之文簿。恒慮覆治。鍛煉若其不密。萬里追證。百年舊案。故諺云云云。古今不同。若此之相懸也。事繁政敝。職此之由。
老吏抱案死(○隋書劉炫傳。)。
儒術豈謀身,家傳只詩卷。
斷斷無良才,未可膺博選。
歸來慕淵明,俊逸希劉炫
惟尋花月樓,游樂但無倦。
重來舊游地,我心不可轉(zhuǎn)。
桃花依舊紅,何處情人面。
悠然空倚欄,不可以安晏。
元無愿見人,吾亦不愿見。
東閣朝回踏曉驄,垂鞭并過玉河東。
煙籠紅日三株樹,寒近清霜五柞宮。
諸儒未醉黃封酒,唇干舌強清容皺。
呼觴熾炭煩主人,未脫杯盤棋在手。
長圍縱獵騁心目,勢促情窮甘自守。
不知朱顏坐此消,反慮追歡落人后。
滿堂賓客議論雄,妙論何曾默相受。
聰明正愧劉光伯,人事所遭十遺九。
淹留轉(zhuǎn)覺白日靜,鞍馬盡回僮仆剩。
故人坐我膠漆中,杯深不復知予病。
侵晨赴宴夕未歸,人影在東猶挽衣。
可憐契分宛莫逆,海內(nèi)知心似此稀。
堪嗟世人多貴耳,賀監(jiān)高樓憶劉子。
峴山千古悲無名,豈知高名長不已。
當為諸公面服膺,不須沈石勒山銘。
青史空留字數(shù)行,書生終是讓侯王。
劉光伯墓無尋處劉炫與馮道皆景城人),相國夫人各有莊。
宛在蓬萊島,憑高云樹微。
汗牛誰起冢,乘鯉不濡衣。
尊福詩書設(毛萇注詩里與劉炫讀書處名尊福鄉(xiāng),有書院,設山長。),摩榮鸛鶴飛。
大廉陂百道,引水憶盧暉。
⑴ 沈佺期《登瀛洲城樓》詩:「四榮摩鸛鶴。」
滿堂蝌斗何蜿蜒,砉然鴻濛落我前。
十指欲捫不敢近,中有神圣千萬年。
伊昔昏墊五行汨,龍漢馀劫留水厄。
人命慘填魚腹枵,民居爭結(jié)鳥巢窄。
黃熊九載績弗效,圣子起任平成責。
齋夔感夢蒼水使,告以宛委貯金策。
肅刑白馬啟石函,玉字銀編妙尋繹。
遂乘山欙跨泥橇,分釃洚洞辟壅隔。
涂山弗顧子泣呱,轘轅并愁妻見嚇。
亥章奉令繭跟踵,支祁就縛鎖骨骼。
山河兩戒次第清,萬古坤輿奠衽席。
功成勒銘告蕆事,岣嶁山尖斲貞石。
文括山海岳瀆經(jīng),字挾沮誦倉頡跡。
堯碑舜碣不可見,世間點畫此最昔。
開天古篆形模奇,難與后人較波磔。
想見摩崖作擘窠,六丁下照火光赤。
我聞此碑久失稽,道人偶見旋復迷。
杜陵所觀已贗本,肥而失真燭若犀。
昌黎親到猿猱窟,千搜萬索無端倪。
此刻何時出磨洗,使我創(chuàng)睹驚且喜。
得非鐵石充逸少,或者朱繇貌道子。
古來偽物那殫述,巫覡步禹紛接趾。
劉炫歸藏冒殷易,廣微汲冢托周史。
目無罔兩雙明瞳,真假誰能定片紙。
我重圣德垂寰瀛,珍之不啻尺璧瑩。
洪荒■(?余乃)檋數(shù)字外,口不能讀心敢輕。
盲翁捫籥但取似,葉公好龍固為名。
崔融作贊楊慎釋,一重公案何必更。
況茲筆力自奇古,不真亦是好手成。
貌蔿敖即衣冠氣,妒閼氏亦傀儡精。
君不見七十七字長八尺,蛟螭攫拿龜魚擲。
頑蟲蝕木蛀眼枯,雄雷劈山斧痕裂。
鑿椎欲破渾沌竅,鑄鼎直寫罔兩魄。
嶧碑獵鼓空爾奇,籀斯安有此體格。
縱輸明堂琥璜價,也比宮縣追蠡跡。
東南耆宿老錢郎,千載誰追鄭禮堂。
欲就東樵援李溉,未應紅豆抵熊方。
宣城句想馀篇牘,楊復圖來待審量。
幾個虛衷同訂詁,悵懷規(guī)杜佇蒼茫(末句借劉光伯以兼寄端林也。)。
⑴ 仲子寄來浙中新修板之《易圖明辨》,其中漶闕實尚未補。
⑵ 昨見惠定宇《補注后漢書》,實不及錢晦之《補后漢年表》。
⑶ 仲子時為寧國府教授,所釋《儀禮》漸已成帙。
讀論語詩六十一首 其五 (重光作噩) 清 · 舒位
問社投赤心,報之以戰(zhàn)栗。
身列言語科,矢口已多失。
各樹土所宜,松柏栗本一。
今文社作主,古文栗作??。
韓非曰土涂,劉安曰用石。
戰(zhàn)栗至西方,徐巡祖其說。
信如周使民,義取栗主嚇。
請解夏后松,再解殷人柏。
人正松猶容,地正柏猶迫。
本意或未然,鑿空更何必。
何休解公羊,實自張禹出。
杜預注左傳,獨有劉炫叱。
⑴ 今《論語》:「哀公問主于宰我。」
詠史 其一 (丁卯) 清末至民國 · 黃節(jié)
論學疑植黨,著書或謗誹。
陸宣校醫(yī)方,程子卻講藝。
匪惟保厥身,正以善養(yǎng)氣。
痛趙尚箋騷,蒙偽乃注契。
紫陽心更苦,矧復傷五季。
人倫茍不絕,天意必有寄。
方冬木盡脫,生機蓋下被。
亂世重吾儒,義長在天地。
哀哉二劉子,凍餒死無畏。
群盜已蜂起,谷食日踴貴。
妻子相去遠,教授廢陳肄。
刑不威小人,禮不正在位。
虛有建學名,而無弘道計。
方領矩步倫,展轉(zhuǎn)溝壑斃。
后進失師承,攘寇入不義。
傷哉魏玄成,著論為流涕(《隋書·儒林傳》:“劉焯字士元,劉炫字光伯,博學精通,數(shù)百年無出其右。于時群盜蜂起,谷食踴貴,經(jīng)籍道息,教授不行。與妻子相去百里,聲問斷絕。后為賊所得,復為長吏所不納,夜冰寒凍餒而死?!蔽盒烧撝唬骸白酉挠醒裕郎忻?,富貴在天。天之所與者聰明,所不與者貴仕。上圣猶且不免,焯、其如命何?!庇衷唬骸皶r外事四夷,戎馬不息,師徒怠散,群盜蜂起,禮義不足以防君子,刑罰不足以威小人。人有建學之名,而無弘道之實。方領矩步之徒,亦多轉(zhuǎn)死溝壑。凡有經(jīng)籍,自此皆湮沒于煨塵矣。遂使后進之士,不復聞詩書之言。皆懷攘寇之心,相與陷于不義)
⑴ 強蕘叔曰:“黃叔度處東漢之季,隤然不自表襮。郭林宗不為極言覈論,故得免黨錮之禍。管幼安避地遼東,與人惟論經(jīng)義,不及時事。故公孫度安其賢。三君子可謂危行言遜矣。然猶未為極難也。若乃師弟講授,便謂植黨;說經(jīng)論道,亦疑誹謗。于是程子止學者使無及門,則并不敢授弟子矣。陸宣公手校醫(yī)方,朱子注《參同契》,則并不敢著書矣?!庇衷唬骸爸熳勇勞w忠定死,注《離騷》以寄悲憤。及偽學之禁益急,遂注《參同契》,蓋陸宣公手校醫(yī)方之意。胡敬齋謂朱子注《參同契》,引人入異端,未諒朱子之苦心也